一道一道的菜肴摆上桌,有人拿酒,有人摆上餐具,动作轻盈。
角落里几名服务生凑在一起,远远的看着站在大厅外的秦微白,小声议论着,她们都很年轻,而且容颜娇俏,其中一位今年刚刚大学毕业,在那所小有名气的大学中,还有系花的美誉,只是秦微白的出现完全颠覆了她们对美丽的认知,所谓的美丽,原来不是漂亮的容貌衣服和化妆品搭配起来的那种极限,真正的美丽没有极限,是难以想象但却又真实存在着的完美,是那种即便距离很近但却又很遥远的圣洁与不可触碰。
“谁知道呢。”
另一名服务生摇摇头,小声道:“她让我们喊她夫人,这里应该是她丈夫的地方吧?我在这里工作快两年了,还没见过正主呢。”
“这样的女人竟然会被别的男人拥有着,我一个女人想起来都有些心碎了。”
“气场好强啊,就算说她是某个超级跨国公司的总裁,或者某些地方上的议长我都相信。”
“议长不太可能吧,太年轻了。不过说不准是某位议员或者理事级人物的儿媳妇。这样的女人,她的人生哪里是我们能想象的哦。”
“那个小姑娘是夫人的女儿吗?长大了不会比妈妈差多少的,也许夫人是在等自己的丈夫?”
“女儿?开什么玩笑,夫人明明很年轻好不好,哪有这么大的女儿?是妹妹吧?”
“年轻吗...我不敢肯定她的年纪。可能是二十岁,可能是三十岁...不过她的皮肤太好了,简直跟精心呵护过的小丫头一样。”
“夫人刚刚看了我一眼,我现在都还头皮发麻。小丫头?您可真逗。”
讨论在恍惚与羡慕中一直在继续着。
似乎她们都认定了夫人是在等待自己的丈夫。
大厅里精致的菜肴一一上桌,色香味俱全。
故园里响起了厚重悠扬的钟声,在落雪天下悠悠回荡着。
秦微白抬起手腕看了看手表。
几乎在她低头的同时,她身旁的月亮门外,一道被引领着走过来的身影也站住了。
出现在月亮门门外的是一个女人。
她一米六出头的身高跟赤脚一米七五此时还穿着高跟皮靴的秦微白比起来很是娇小,深色的风衣,米白色的围巾,黑裙,马丁鞋,很简单的搭配,可穿在她身上却有种这些衣服本来就应该属于她也只属于她的和谐,带着种浑然天成的味道。
精心打理过的栗色卷发慵懒的披散着,这同样是一个绝美到看不出具体年龄的女士,或许不及秦微白,但却也足以令人过目难忘辗转反侧。
成熟,温婉,安静,乖巧,妩媚,风韵十足。
她像是二十来岁,又像是三十来岁,也可能是四十来岁,不同的场合,面对不同的人,她的每一个表情,每一个动作,轻颦浅笑,每一句话,每一种不同的面貌与切换自如的气质,似乎都能满足男人对女性的所有美好幻想。
她也许没有那种在各个领域内与无数强者针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