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要求和标准就是弓箭不得离身。
就算是在耕作的时候,很多男子也是将自己的弓箭放在田间地头,只要跑十来步就能取得到。
土著们已经被打服,近来也没有再烧荒,双方不仅相安无事,且很多土著部落已经开始与南安侯府进行正常的贸易。
这使得人们更加心安理得的进行着劳作,辛苦是肯定辛苦,赶着牛或骡马耕地,但骡马和牛并不能做细活,培土,浇水,施肥,这些事还是得人来做,不管男女,包括所有能自己走路的孩子都得出一份力。徐子先没有出汗,但很明显,农田里的人们都是很快就汗透重衣了。
但人们的精神相当愉快,喊号子之余,很多妇人都哼着小曲,在经过这一片田埂的时候,人们神情愉快的向徐子先施礼问好。
现在所有人都对南安侯突然现身都不感觉奇怪了,君侯年轻,精力过人,每天陪武卒训练,带着府军翻山越岭的拉练,带着骑兵沿岛骑行训练骑术,巡看海边的小型城堡,查看船场里修复船只的进度,还得去澎湖视看水师,抚慰水师将士,阅看舰队……牧场更是徐子先隔几天就要去一次的地方。
不止一次,人们在黄昏时分看到戴着梁冠,穿着白色或青色戎服,骑着大青马在官道上往返的南安君侯。
高大,年轻,温和,对所有人都面带笑容,亲近而制定了详细的法规律条,任何人不得违反。
温和的笑容之下也有不容触犯的威严,这几个月来,不守规矩,不能安心从事工业或农业生产,浮华浪荡,酗酒生事而被责打军棍,被驱离出岛的也有过百人了。
任何群体都有好人坏人,流民中也有长期混下来而失去了生产能力的无赖混混,他们跟着上岛,却不能安心呆下来,宁愿混日子,对这样的人或家庭,南安侯府也不能容忍,把男子打上一顿,然后丢在船上,一路送到福建,在岸边直接丢上岸,户籍被注销,成为黑户,这就是他们最终的下场。
这种处置并没有隐瞒任何人,南安侯府不要求人们累的吐血,但相对而言,侯府为所有人已经付出了过百万贯钱,这是一笔巨额支出,对朝廷来说都是如此,那么移民到岛上的人显然在头几年也不会有什么舒服日子可过,都要付出辛劳。
再过几年,壮劳力会输入更多,可能会有更强壮更能吃苦的人负责种地,而事实上来说,对这些移民和流民来说种地也没有多苦,在他们的原籍,他们一样要吃这些苦头,并且用劣制的农具,也没有牛马,要将人套在犁上来耕作,汗滴不止,而收获菲薄,甚至不能吃饱,半夜时妇人奶、水不足,孩童饿的直叫唤,这种残忍的景像才是人们生活的常态。
象在南安侯府这里,对这些农人来说简直类若天堂,有什么辛苦是不值得的?
“种豆在这个时候正好。”傅谦真是忙的满头大汗,在田间奔走,教导那些农人按他的办法来种植豆苗。
在他身边是十来个农房的吏员,平均年龄在二十来岁左右,正是好学和能学习的年龄。傅谦是杂学大家,不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