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吓人了。”
“还是会吓人。”秦东阳沉声道:“来往诸盗或百姓,怕是见之而心惊胆寒。”
“百姓不会害怕。”方少群在一边插话道:“恕在下直言,东藩有此京观,日后海商会蜂拥而至的。”
众人初时不以为意,但转念一想,也是纷纷点头。
百姓确实不会怕,死的是群盗,又非良善百姓。
而海商行船至此,看到这样显明的东西,足以增添对东藩安全的信心。而群盗听说有些京观,除了蒲行风这样的大盗,怕是没有海盗敢觊觎东藩这里了。
方少群微微一笑,说道:“君侯想的不是以东藩代替泉州或明州,这二十年内都办不到。但东藩正在航道之上,一年到头没有几艘船来停靠,这也是相当的不正常。若此,仅此役过后,在东藩停靠的海船怕是最少增加百倍以上,光是这一点,咱们这一仗就打的太值了。”
众人俱是眼中发亮,想想确实是这个道理。海船前来,不可能光停靠一下便走,补充食水的开销,停靠的费用,还可以使用东藩的仓库。
此外就是会与东藩贸易,或是在这里建立商行,代售点,彼此间也会贸易。
这样的话,整个东藩就活过来了。
此后不光是南安侯府一家在这里开发做买卖,而是千百家商行一处。
虽然短期内比不得江陵,明州,泉州,广州,但在几年内成为海上贸易的重镇,商贸发达,人丁会陆续移民前来,整个侯府的实力也自是会水涨船高。
加上自己的工厂,诸多特产所带来的收益,几年内南安侯府的实力变迁,可能会超过在场所有人的想象之外。
“大善。”葛存忠抹着下唇的短须,畅快笑道:“看来我老葛也有不赚昧心钱而发财的那天了。”
要创办公司,各将俱有股分的事,徐子先已经同诸将谈过了。
侯府开垦全岛,徐子先不打算放开私田。
郑成功经营东藩,官田一部份,将士分田一部份,允许移民自行开垦是一部份。
后来私田超过官田,徐子先认为是郑成功的赋税收的太重,导致官田无人肯种。而私田则多半落入将领,还有逃往东藩的达官显贵之手,这也使乾隆之前,东藩的人口一直在十几二十万人之间。
后来放开私田垦地,大量闽地百姓自行赴台,到处开地,结果几十年间人口暴涨到三百万人。
但如果早年就对官田实行补助,包括种子,耕牛,耕马,农具的帮助,但收的赋税和私田一致,最多略高一些,那么很显然,大开发的速度会明显的增快,徐子先没有郑成功那么急迫,或者说他判断的更加准确,知道怎么做更为合适。
放开私田,最直接的后果就是官员将领和权贵大量开垦,他们拥有更多的钱财,雇佣更多的人手,侯府对全岛的控制会减弱,官员和将领会耽于自家的围垦,财富的分配和对权势的追求会腐蚀现在这个尚处于上升期的群体,为害太大了。
而成立公司,对外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