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一步一步的完成自己想要的完成的目标。
“时间慢了些?”陈正志有些担忧的道。
“水营得用,最少半年。”徐子先相当坚持,也没有多讨论的欲望,这几天说的太多了。
另一侧的校场上,老武卒们正在训练,相当花巧。
校场中用桌子搭成高台,一队队武卒借助臂力和腰力,轻灵巧妙的拿着武器,从十几米高的桌子上翻越过去。
“最近在进行障碍训练。”徐子先对陈正志道:“新兵练队列,认旗,听金鼓锣号辨识进退,光是这样就得两个月了。”
陈正志笑道:“厢军只用十天。”
“所以他们才是乌合之众。”徐子先讥嘲道:“古今名将,未闻未有节制号令,不用金鼓旗幡而浪战百胜者。令行禁止,千百人进退如一人,眼只看旗,耳只听鼓,夜看高招双灯,令射便射,令停便停,令前则心无旁骛,如此方可用。老卒则偏重各种战术演练,大兄,急不得啊。”
陈正志默然点头,打算回府城后,找几个熟悉的报纸主笔,将徐子先的话一字不漏的刊登在报纸之上,对最近不利舆论进行一次反击。
昌文侯府在报界和士绅,生员群体中的威信,南安侯府拍马也比不上,近来的舆论压力不小,但徐子先和陈正志都不怎么放在心上,朝廷自有法度,一个还没有上任的防御使,凭什么上来就去讨贼伐盗?与理不合,舆论伤害的只是徐子先的声望,这才是最为可忧虑的地方。
“不着急。”徐子先微笑道:“兵马一成,讨贼成功,则舆论就为之一变。群议汹汹,看着骇人,其实彼辈都无脑子,自家脑子被别人左右的人,也容易为我们所左右,这等人形成的舆论,不需太在意。不过……”
徐子先眼中显露出冷意,他缓缓道:“那位在其后推波助澜的有心人,将来必得有所报才是。”
这说的当然是赵王,现在蒲家已经龟缩不问外事,除了生意往来几乎没有什么抛头露面的事能叫蒲寿高出面,而和林斗耀的关系也趋向缓和,毕竟徐子先在京师保住了韩钟权位性命,韩钟一党没有严重的冲突或利益趋动,不会再主动和南安侯府为难了。
在此之前,徐子先是一个待袭爵的世子,地位无足轻重。
现在的他是手握重兵的实权官员,又是从二品的大魏国侯,身上的勋阶品官职位俱是不低,在福州已经算是重臣中的一员,宗室中的要角。
这样的人如果没有一击必中的把握,等闲最好还是不要招惹,以免招来严厉的报复。
也就是赵王,敢于没事撩拨恶心,徐子先一时还没有太多办法反击,如果反击的过份,反而会被人指责徐子先不讲亲亲之谊,以下犯上,在伦常道理和势力上,南安侯府现在处于绝对的劣势。
“算了,算了,也就是小手段,小招数,当不得什么大用,可见赵王也是黔驴技穷了。”陈正志道:“这事可以请齐王出面,劝谕赵王一番,叫他不要太过份了。明达你不管做什么,都不会被时人谅解,还是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