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一粒水精盐,抿进唇中,凝视着李鱼。
李鱼放下杯,目视她道:“你什么时候走?”
杨千叶挑了挑眉,李鱼道:“你知道,我在宫中,就不可能让你得手,走吧!”
杨千叶轻轻叹了口气,苦笑道:“入宫之前,其实我就已心灰意冷。”
“喔?”
“墨师说,最后一次!如果这一次仍然失败,那就是天意!”
李鱼也不禁挑了挑眉,杨千叶幽幽一叹:“我失败了!”
李鱼一听,不禁喜上眉梢!
杨千叶提起酒壶,又为了沥了一杯,这一次,李鱼没有抢着斟酒。
杨千叶端起杯,凝视着李鱼,目光幽幽:“明日,我会想办法离开。从此后,天各一方,相见无期了。”
李鱼忽然间觉得那欢喜荡然无存,可是……可是似乎杨千叶说的又全无问题,不天各一方,又能如何?他们还能有什么交集呢?以前,因为杨千叶志在皇帝,所以和他屡屡产生交集,而今后……
李鱼有些惆怅,端起杯来一饮而尽。
杨千叶也端起杯,将杯中酒一口饮尽,脸上开始泛起潮红。
“其实,我也挺喜欢卸下这担子呢,找一个喜欢的男人,生几个可爱的儿女。像寻常人家一样地生活,再不用整天藏头露尾,也不用整天阴谋算计,挺开心的。”
李鱼的唇嗫动了一下,忽然有些痛恨她的憧憬。
杨千叶收敛了笑容,又为他斟满一杯,柔声道:“你我恩恩怨怨,纠纠缠缠,总是我欠了你无数的情。从今后,我再不会让你为难,这一杯,谢谢你对我的屡屡关照……”
李鱼不等她说完,一杯酒已下肚,然后抓起一粒水精盐丢进嘴里,咬得嘎嘣脆响,那酒忽然觉得就没了甜味儿,只是有点苦、有点咸。
不知不觉,一壶酒渐渐喝尽,李鱼忽然觉得自已身子里产生了一种奇异的感觉。一种奇异的热力,从他的小腹开始,渐渐向上、向下蔓延开来,他的脸开始潮红,比醉了酒更烫。
他的下体……他盘坐在那里,忽然觉得……赵日天真的能日天!
这是什么感觉?好像要爆炸了似的,这是怎么回事?
他的呼吸也粗重灼热起来,他看向对面,柔柔的、迷离的月光下,她的容颜似乎忽然好看了十倍。原本就是万中挑一的绝色,再好看十倍,那是什么感觉?
她就坐在那里,周身上下,无处不媚。
杨千叶眼波盈盈欲流,湿得好像要滴出水儿来。
李鱼知道那不是错觉,虽然他快要难以自控,但杨千叶脸上的红晕,绝不是他的眼睛产生的错觉。
“你……你在酒里……下了什么?”
李鱼喘着粗气问,他没想到,酒壶没有机关,酒杯也没有陷阱,但酒里真的有药,而且她为了让他服药,竟然陪他一起吃了药酒。
杨千叶声音柔柔地道:“你知不知道,宫里面什么药最保真、最见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