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杨广林的话,项长安回忆起项云那张得意的面孔,的确是感到一阵恼恨。
然而,让他因此而杀掉项云,项长安还是感到心里一阵发慌,他纠结挣扎良久。
“不行,还是不行,这项云虽然可恶,可是他毕竟是我堂兄,我们都流着项氏的血脉,怎么能够同室操戈呢,老二你还有没其他计策,咱们可以羞辱他,但却不能要他的性命呀!”
听到项长安说出‘不行’二字,杨广林眼底深埋一丝怨恨之色,不过他却是故作一脸悲痛的说道。
“老大,难道项云是您的兄弟,我们就算不得您的兄弟了吗?”
“你们当然也是我的好兄弟,可是项云毕竟没有取你们的性命,罪不至死呀!”
杨广林悲切道:“老大,如今他是没有取我们的性命,可是这两次我们已经将他得罪死了,今后难保他不会背后报复,以他并肩王世子的身份,我们整个家族也抵挡不住他们的报复呀,到时候我们岂能有命活!”
“这……这……不可能吧!”项长安顿时有些手足无措。
“这如何不可能,老大你难道忘记了,当初在龙城项云和牛耀天两人的行径了吗,这两人什么事情做不出来,如今我们已经把他们得罪死了,今后若是他们报复起来,我们的小命怕是难保了。”
杨广林嘴里叹着气,眼角却是偷偷观察着项长安的表情。
此刻项长安只觉得一阵头大,少年心性的他,本就没什么心机城府,此刻一听杨广林所言,也无法辨别真假,只是担心他们被项云迫害,他很是有些焦虑。
“老二,那你们还有什么办法可以不杀项云,而且项云也不会杀你的吗,只要有办法,我一定竭尽全力帮助你们!”
杨广林一脸愁苦的摇头,他低沉着嗓音说道:“老大,除非除掉此人,否则我们安林党的一众兄弟,性命危矣!”
“这……难道一定要他死吗?”
“对,一定要他死!”
项长安此刻眉头皱的更紧,心中如同油锅上行走一般煎熬,他不忍杀害项云,可是又害怕他对自己的兄弟们不利。
眼见项长安似有松动的迹象,杨广林趁热打铁道:“老大,你放心,只要你同意,我只有办法让这家伙死的干净利落,而且不会有任何人知道和我们安林党有关,更加不会怀疑和老大您!”
杨广林又是恳求道:“老大,这实在是兄弟我的保命之举,还望体谅,只要您不干预,便是在救我的命呀!”
“我……”项长安张大了嘴不知道如何回答,杨广林言下之意,要是自己阻止他,岂不就是在害他性命。
最终,项长安只能是浑浑噩噩,心绪不宁的回到了自己的营帐里。
第二日清晨,当沙场金锣敲响,浩浩荡荡的狩猎队伍再次出发,人群中唯独缺了安林党一众人等。
这才狩猎的第二日,安林党已经是伤残过半,脸面丢尽,的确是无法参加狩猎活动了。
这一日,项云和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