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
“我信!”
女人动了,款款地走近来,她只是正常地行走,没有刻意地“强调”女性胴.体的柔美,但就是给人一种袅袅娜娜的感觉,腰在动,髋在动,腿在动,胸……似乎也在动。
她在案几前坐了下来,拈起酒壶,给自己斟了杯酒,红唇就玉杯,小口地一抿,动作风姿优雅得无可挑剔。
“我只是没想到,我是曹韦陀的枕边人,你居然不杀我!配合你给予曹韦陀致命一击的,也是我。对我这样一个脑有反骨的蛇蝎女人,居然还敢委我以重任,一直让我担当西市第三梁。”
西市四大梁,主管经营的是乔向荣,主管人脉的是王恒久,主管建造的是杨思贤。只有第三梁,替常剑南打理他那富可敌国的巨大财富的第五凌若,一直没有抛头露面。
想不到,竟然是一个如此的一个绝色尤物。
幽兰露,如啼眼。无物结同心,烟花不堪剪。她似乎娇弱,又似乎充满了昙花一般神秘的韵味,无论你用怎样美好的词汇去形容她,似乎都不嫌过份。
即便是以妖娆妩媚而闻名的绛真楼第一美人儿戚小怜,与她的风情相比,都要弱了几分。那种内在的沉淀与岁累,那种岁月的发酵与丰富,是一个小女娃儿无法追及的。
“你擅理财,曹韦陀在的时候,实际上就是你在替他打理财务,当时,我刚刚把西市拿到手,手里只有兵,同样求才若渴,所以人尽其用罢了!”
“我连自己的男人都敢坑,你就不怕我再坑了你?”
“呵呵,如果我告诉你,我并不是疑人不用,而是详细地调查过你,我知道你的底细,你会不会觉得我这个老大,其实胸襟也不是那么的宽广了?”
第五凌若微微地眯了下眼,明明只是审慎与警觉的表现,却像是一只波斯猫儿被主人轻轻抚摸了一下头的慵懒,说不出的迷人。
“你本是良家女,曾经遇到一个男人,一见钟情,自此种情。本以为你嫁他娶,从此长相厮守,却不想曹韦陀竟横刀夺爱。他既有权又有钱,他的钱多到能买走父母对女儿的爱,他的权也能改变质比金坚的情……”
“你不要说了!”
第五凌若的削肩止不住地发抖,眼中已然蕴起一抹雾气。
天知道当年发生的一切,是何等深沉地伤害了她,以至时过境迁,今时今日里提起,她仍然情难自控。
常剑南叹了口气,道:“我必须得说,不说,就没有机会了,我已时日无多,你知道的。”
第五凌若柔美的双手紧紧地攥起,晶莹的肌肤下,指节撑的发白:“我知道你快死了,你不用整天像诅咒自己似的一遍遍提起。而我的事,与你死不死毫无关系,也用不着提起!”
常剑南怔了怔,慢慢地转过了身,凝视着第五凌若娇美无俦的容颜。
十年前,她还是一个十五岁的及笄少女,十年后,她是一个风韵无穷的少妇,她的肌肤依旧吹弹得破,岁月在她身上,似乎只是扫去了她眉宇之间的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