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村民,把酒花桑麻去了。
而康班主则回了道德坊,原勾栏院的所在已经被官府清理干净,准备将地皮重新划割出去,新的规划还没出来,他也不知道将来这里会改成什么样子。
康班主每日提着酒葫芦在那片空地上慢慢地走着,由他的二弟陪着,每走到一片空地处,眼前都仿佛重新看到了当初这里的样子。那儿是过道,这儿是舞台,旁边是锣鼓喧天,台上是观者如云……
“总有一天,咱们康家班得重新建起来。哪怕不是在这儿,就照着从前的模样……”
康班主就像个患了失忆症的患者,每每都只会向他二弟重复着这句话,心里满是对过去的缅怀,对未来的期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