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既美观大气,又能充分发挥观测天象的功用。”
李淳风道:“这位是……”
既知是袁天罡、李淳风负责,李鱼就不必在他们面前藏拙了。
李鱼忙介绍道:“这位姓杨,名思齐,乃不世出的一位建造奇才。两位是天象大师,杨先生却是一位建造大师,我相信你们三分鼎力合作,这新灵台一定建造顺利,而且较之古灵台更能发挥巨大作用。”
袁天罡乜了他一眼道:“建造这事儿不是由你负责的么?”
李鱼脸也不红,理直气壮地道:“正是,所以五金建材、土石砖木的需求,铁匠木匠砖石瓦匠的招募,与工部、户部、钦天监诸衙门的交际往来,跑度支司、司仓部、太府寺、司农寺等等衙门的苦差使,俱都由我负责。”
袁天罡微笑,颔首道:“果然辛苦,呵呵。其实,那建造灵台的需求,还有新增的浑天黄道仪的建造图纸,我二人已然准备妥当。只是考虑到诸同僚极为反对,也不晓得何人负责建造,是否有不同意见,原还打算不得已时,做些妥协。如今是小郎君你,那真是天从人愿了,走走走,我带你们去。”
李淳风回首不舍道:“那些炙肉……”
袁天罡咳嗽一声道:“先灭了火吧。肉食记得藏进冰窖,免得坏了。”
原来在那灵台最下面,还有极深的地下室,里边有一间巨大的冰室,藏有冬季时储藏的冰块,听二人那说法,夏日时宫中取用冰块,也常从此处取用。
不一时收拾妥当,二人带着李鱼和杨思齐回到自已签押房,他们果然已经绘制出了浑天黄道仪的分部件铸造图纸和完整的安装图纸,灵台大致需要的模样和功能区业已绘图列示清楚。
杨思齐是个怪人,一见这些横纵交错的线路图,就两眼放光,马上摊开图纸,细细琢磨,但凡哪里不甚清楚,马上就问。他要了解清楚,再好据此绘制灵台建造图纸。
李鱼喝着茶,与袁天罡和李淳风优哉游哉地聊了一阵,见杨思齐还站在桌前,指指点点,若有所思地频频点头,便向袁天罡和李淳风告个罪,走过去看了看,问道:“杨叔,可有什么难处?”
杨思齐摇摇头道:“无甚难处,只是觉得甚为有趣。其实我平素里,建造过佛寺、道观,也建造过广厦、高楼,奇巧之处多在其内。而这灵台却是我甚少接触的一种建筑,它的功用区与普通建筑很多地方都是相左的,功能区在其顶、在其外,这给我很多启发。你看这里……”
杨思齐也不管李鱼听不听得明白,便兴致勃勃地解说起来。
李鱼一离开,跪坐在墙边榻上品茶的李淳风便鬼鬼祟祟地摸出几枚铜钱,往桌上轻轻一洒,桌上铺了层绒布,声音倒是不大。
袁天罡乜了他一眼,老神在在地仍然喝茶,都没看他占卜结果。
李淳风自言自语地道:“奇哉怪也。看面相看不出,占卜也占卜不出,此人命相果然莫测。”
袁天罡撇嘴道:“早告诉你不用说了,我都烧了四块龟甲了,什么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