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痛……”
旷雀儿吃了一惊,仔细一看,这才发现,那块木板里拗外撅的,似乎被什么重物撞击过,倒刺和尖锐处不仅边缘有,中间两侧也都有,罗员外抱着两端,中间的尖刺部位就抵在他的腹部处。
本来他一个人抓着这块木板,还能和身体有相当的距离以策安全,可是因为身上又伏了她,而且她还在罗员外的身上不停地做“鲤鱼打挺“的动作……
罗员外的双手和胸腹部都被尖锐的木刺扎烂了,而且那不是一次的扎刺,是在她的颠动下反复地扎刺,只看他双手一片血肉模糊,就可以想见,他胸腹处该是何等的凄惨。
这个男人……
旷雀儿想骂他,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想骂他。可话到了嘴边,却被颤抖的唇给消磨了,只剩下鼻尖儿酸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