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这话,姜绾不敢苟同。
没脸活的那是脸皮薄的。
可脸皮薄的谁会做偷人陪嫁的事?
能做这样的事,脸皮都厚比城墙了,别说寻死了,那是活够一百年还恨不得向天再借五百年的人。
老夫人保二太太那是肯定的,但这事闹的这么大,王妃还动了胎气,不严惩难以服众。
老夫人罚二太太三太太一人抄一千遍家规,罚完,见王爷脸色一点没变,咬咬牙,又一人杖责三十大板。
这样的惩罚不轻了。
二太太三太太嫁进靖安王府十几年,还从未有板子上过身,这是头一回,可以说是颜面扫地了。
王爷也知道休妻不可能,但这样的惩罚消不了王妃的气,也消不了他的气。
他不好罚二太太三太太她们,这不,罚二老爷三老爷了。
连枕边人都管教不好,叫她们做出这样丢人现眼的事,还有脸帮着求情。
王爷一气之下,杖责了二老爷三老爷一人四十大板。
杖责完,直接叫人抬去祠堂,让他们和列祖列宗保证会好好管教妻儿。
再有下回,他也不管什么父母在不分家的规矩了,他羞于和这样的人住在同一个屋檐下。
丢下这些话,王爷甩袖子就走了。
王爷进了内屋,姜绾和齐墨远就退下了。
路过花园的时候,正好看到婆子小厮抬着挨了板子的二老爷二太太、三老爷三太太他们过来。
那阵仗有点壮观。
走近一看,伤口好像不重啊。
也是。
松龄堂的人哪会那么没眼色,真敢下狠手打。
别说二太太了,连三太太都不敢。
目送他们走远后,姜绾和齐墨远就回柏景轩了。
刚回屋坐下,一盏茶才倒了一半,丫鬟便进来道,“世子爷,世子妃,陈妈妈来了。”
姜绾眉头一挑,望向齐墨远,“她来做什么?”
总不至于是让她帮着二太太求情的吧。
二太太没事就找她的茬,帮着惜字斋,她不落井下石就够厚道了。
“见见不就知道了,”齐墨远嗓音醇厚道。
丫鬟退出去。
很快,陈妈妈就进来了。
陈妈妈福身见礼,姜绾客气道,“陈妈妈来是?”
陈妈妈回道,“府里出了这样的事,实在有损靖安王府的颜面,老夫人希望王府上下都能守口如瓶。”
姜绾笑了。
原来是来下封口令的。
这是怕她说出去,不放心特意让陈妈妈来一趟呢。
陈妈妈说完,福身便走。
只是她刚转身,身后一道声音传来,“相公,二婶三婶犯这么大的错,都只需挨三十大板,罚抄一千遍家规,我要哪天没注意不小心说漏了嘴,王府家规会怎么罚我?”
陈妈妈脚步一滞,就听齐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