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以为她如花似玉的女儿被烫出了个好歹来呢,虽然大腿不比脸和手,但没人愿意身上有块疤。
虽然没那么担心了,但三太太脚步没有放缓,一路三步并两步的进了屋。
齐萱儿坐在贵妃榻上,一小丫鬟在帮她把裙摆卷起来,准备上药。
看着齐萱儿雪白的大腿被烫了一大片红,三太太是又心疼又生气,“吃个粥也这么不小心,有什么了不得的事要你这么走神的?”
齐萱儿摆手,让丫鬟退下去。
三太太看她眼底有不安,心也跟着不安了起来。
等丫鬟离开,齐萱儿望着三太太道,“娘,平南伯真的殿前失仪了吗?”
“这么大的事,谁敢胡说?”三太太道。
齐萱儿更不安了起来。
三太太看着她,“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娘?”
齐萱儿摇头,“我,我也不知道……。”
她话都说不利索了。
三太太急道,“有什么事和娘不能明说的?”
齐萱儿眼睛红了起来,道,“我,我往柳大少爷的虎骨丸里下了泻药……。”
三太太眉头紧锁,“你怎么往人家虎骨丸里下药?”
齐萱儿委屈道,“女儿实在气不过,他住在咱们靖安王府,我要两盒虎骨丸,他还收钱。”
三太太也恼,但她奇怪的是,她女儿往柳大少爷的虎骨丸里下药,怎么听到平南伯出事,她吓成这样?
一问之下,三太太也急了,“你是说平南伯的症状和你往柳大少爷虎骨丸里下的泻药一模一样?”
急完,又觉得不对劲,“可即便如此,柳大少爷还能因为平南伯怀疑到你吗?”
齐萱儿觉得屁股底下有刺,扎的她坐不住,她道,“那泻药是红梅从一江湖郎中手里买的,红梅说过那江湖郎中说那药世上只有一包……。”
她前天往柳大少爷的虎骨丸里下了泻药。
昨天送了两盒虎骨丸去平南伯府。
今天平南伯就出事了。
不知道是不是她多心了,直觉告诉她,她四哥从黑市花了十三倍价格买回来的虎骨丸就是柳大少爷那两盒。
齐萱儿握着三太太的手,急的声音打颤,“娘,要是平南伯吃的虎骨丸真是那两盒怎么办?”
三太太心也乱的厉害,“不,不会那么巧的!”
齐萱儿依旧不安。
三太太又问,“你在几颗虎骨丸里下了泻药?”
“就两颗,”齐萱儿回道。
三太太起身,要去找三老爷。
走了两步后,三太太问齐萱儿,“我问你,你往虎骨丸里下药的事,除了你还有谁知道?”
齐萱儿想了想道,“绿桃知道。”
“这丫鬟留不得了,”三太太声音透着寒气。
三太太迈步离开。
齐萱儿坐在贵妃榻上,双腿抱膝,不知道为何,她总有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