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学业上吧?总归也等不了多久了,且男人家跟女孩儿不一样,早两年迟两年成亲并无太大差别,夫子想来气过之后,也就由他去了。”
孟竞跟沈恒可不一样,好歹出身家底都要高出一截,自然在婚嫁市场,也比沈恒更有挑拣的余地,如今他只是秀才,便已能娶到举人的女儿了,那要是他中了举人,岂不就能娶到进士的女儿,或是府城大户人家的小姐了?
再是一个大男人理当自力更生呢,有背靠大树的机会,有给自己找一个得力岳家的机会,又干嘛非要跟自己过不去,不过就是多等一年的时间而已,孟竞多的都等过来了,最后一点时间自然也等得起。
杨嫂子叹道:“二少爷自来便有主见,老爷好说歹说都不听后,可不只能由他去了?我们家又不兴打孩子,又是二少爷一辈子的大事儿,老爷总不能牛不喝水强摁头,弄得回头万一成了一对儿怨偶……嗐,瞧我,一说起来就没个完了,不是白白耽误沈娘子正事儿呢,您快忙您的去吧,我吃会儿茶就是了。”
季善忙笑道:“我真没事儿要忙的,也是杨嫂子不拿我当外人,才会与我说这些……”
正说着,就瞧得路氏进来了,忙打住了,飞快与杨嫂子说了一句:“我娘来了。”后,起身叫起路氏来,“娘,这里。”
路氏便循声走了过来,一眼就看到了也已起身站在季善身边的杨嫂子,忙笑道:“这位便是杨嫂子了吧?真是欢迎欢迎。我听我们家善善说了好多您在府城时对她的照应帮衬,尤其是我们家老四去省城那段时间,全靠有您给她作伴,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感激您才好了。”
杨嫂子忙给路氏行礼:“给沈太太拜年了,祝您新春大吉,多福多寿。您太客气了,分明就是沈娘子对我们夫妇诸多照应帮衬,该道谢的人是我们才对,您再这般客气,我都要羞得恨不能钻进地缝里了。”
路氏笑道:“横竖都是出门在外,肯定是没法儿跟家里比的,也只能互相照应,互相帮衬了。我还有事儿,就先去忙了,您和我们家善善继续聊着吧,待会儿吃过了饭,我再好好陪您。”
又客气了几句‘招呼不周,千万不要见怪’之类的话儿,才忙自己的去了。
余下季善又与杨嫂子闲话了一会儿,夸了一回季善的火锅,“大年三十儿晚上我做了端上桌后,虽老爷少爷们都因心情不好,没吃太多,但其他菜直接就没动过,比起来沈娘子的火锅一样是最受欢迎的,这几日家里的人一定都吃得很高兴吧?”
便到午饭开席的时间了。
季善遂暂别了杨嫂子,去帮忙上菜加招呼客人们入座去了。
不用说季善的火锅又赢得了满堂彩,人人都在尝过之后,再也停不下来。
只可惜太少了些,人人都没能吃尽兴,厚着脸皮问了路氏和季善还有没有,得到否定的答案,下次吃可能得今年过年去后,也只能遗憾的作罢,意兴阑珊的吃起其他菜来。
一时散了席,把杯盘碗碟都撤了,桌子也擦了,地也扫了后,季善便招呼起杨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