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所以特地赶来问问您老,看您老知不知道,若……”
话没说完,已被叶大掌柜满脸惊喜的打断了:“太太,府台大人真说要收沈相公做入室弟子吗?什么时候的事儿啊?这可是天大的喜事,简直做梦都不敢想啊!”
沈恒见叶大掌柜话是与季善说的,看的却是自己,笑着冲他点头道:“千真万确,就是昨儿我去拜访府台大人时,府台大人亲口与我说的,所以您老的耳朵真的没问题。”
叶大掌柜闻言,霎时连脸上的皱纹都笑开了,拊掌道:“入室弟子啊,那跟府台大人的儿子也没什么差别了,尤其府台大人还只得一位千金,没有儿子,可见好人终究还是会有好报的!”
沈恒笑道:“我当日跳河时,倒是没想那么多,当然,如今能有这样的结果,我也高兴。就是一应礼仪我和善善通不懂,家里我爹娘兄长们就更不懂了,又不好去问旁人或是我学里的夫子同窗们,不然还当我是特意去炫耀呢,所以只好先来问您老了。”
叶大掌柜笑道:“你们来问我还真问着了,以前……一年下来,虽次数不多,也总能遇上那么两三次在我们楼里摆酒宴师的,所以我还真知道个七七八八。当弟子的,按古礼得给师父准备六礼,其一芹菜,寓意勤奋好学,业精于勤;其二莲子,莲子心苦,寓意苦心教育;其三红豆,寓意红运高照;其四枣子,寓意早早高中;还有桂圆寓意功德圆满,干瘦肉条则聊表弟子心意。”
“只之后慢慢儿的大家也没严格遵循古礼了,一般就送师父一些肉条,再就是让家里母亲或是妻子做几双鞋袜奉上也就是了,所以上次叶广拜太太为师时,我们才只送了几条腊肉和几双鞋袜呢,细究起来,可是很失礼的,真的委屈太太了。”
季善摆手笑道:“您老知道我不在意这些的,再说平日里叶广对我的尊敬,您和太太对我的关照爱护,难道还及不上这些虚礼,非要都弄齐了,才不失礼不委屈呢?不过府台大人不一样,咱们还是得都弄齐了才是,虽然府台大人也说了一切从简,我们却不能真顺着竿子往上爬。”
叶大掌柜忙道:“是这话,府台大人说一切从简是他的心意,我们该备的都得备齐了,却是我们的心意。好在我才说的这些东西都好准备,哪里都能买到,干瘦肉条店里也多的是,倒是很快就能备齐,不过光这些东西,也实在太简薄了些,太太回去和沈太太瞧着,要不给府台大人赶几双鞋袜?沈相公回头就去打听一下府台大人的尺码吧,再就是打听一下府台大人喜欢喝什么茶,务必要给准备一些,还有府台大人若有旁的雅好,咱们还该给准备一些字画砚台原石之类的才是。”
沈恒沉吟道:“府台大人听说日子一贯过得清淡,还真未必好打听他老人家有什么喜好的,不过我还是去试一试吧,就是字画原石之类的太不可控了,好的几千上万两都是常事,还是别准备了。”
季善也道:“是啊,这些东西都是无价的,咱们这点儿家底,就别折腾了,就准备些府台大人爱吃的茶奉上吧。”
叶大掌柜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