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这也想得太长远了吧,两个孩子都还小呢。倒是说到孩子,骥哥儿寻先生的事,大哥怎么不早些告诉我和相公呢?要不是今儿听大嫂提起,我还不知道,大哥什么意思呢!”
沈恒忙笑道:“大哥大嫂还不是不想善善你操心啊,你就别小心眼儿了。大哥大嫂放心,我会帮忙替骥哥儿打听先生的,便暂时寻不下合适的来,等我晚间下衙回了家,不也可以先指点骥哥儿吗?”
程钦夫妇自然要道谢,“妹夫自己都这么忙,还要替骥哥儿打听先生,还要亲自指点他,也就只有自家的至亲,才能这般毫不保留了。”
程夫人也在一旁道:“等我回头再写一封信送回真定去,让你们舅舅表兄们也替骥哥儿打探寻访一下,人多力量大,总能找到合适的先生。算着时间,他们应该已经收到我的第一封信了,肯定早则出了正月,迟则开了春,定会进京一趟的,到时候若有了合适的人选,正好一并带进京城来。”
娘儿几个又说了一会儿话,算着时间该摆晚膳了,便都一道去了花厅里。
次日,沈恒只带了焕生一个人,去了一趟豫章长公主府。
他可没那个闲心与徐佩瑜歪缠,便索性没求见他,直接把匣子给了长公主府的门房,让他们把匣子转交给徐佩瑜,“若贵府大爷暂时不在家,也可交给长公主,或是长公主跟前儿的詹嬷嬷。此事干系重大,还请众位不要耽搁了,不然回头长公主或是贵府的大爷怪罪下来,吃亏的可就是众位了。另外,请给贵府的大爷再带句话,‘不要再为了自我感动自我安心,就给别人带去麻烦和困扰’。”
焕生则与沈恒的满脸严肃完全相反,满脸都是笑的递了个沉甸甸的荷包给门子里明显打头的那个,“这是我们爷请众位大哥吃茶的,还请千万笑纳。”
如此总算把匣子给还了回去,主仆两个方都松了一口气,转身离开了。
余下长公主府的门子们是既怕匣子里真的装了很重要的东西,万一回头误了豫章长公主和徐佩瑜的大事,他们少不了吃不了兜着走,所以才会权衡一番后,不得不收下匣子;
又怕万一匣子里的东西有危险,回头真送了豫章长公主和徐佩瑜面前,伤了主子,他们更是只余死路一条。
正好徐佩瑜不在家,一早便进宫接淼淼去了,门子们想来想去,只得把匣子几经辗转,先送到了詹嬷嬷手上。
自然豫章长公主也知道了,再让人去问了门子一回沈恒的长相,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气得立时便拂了桌上的茶具到地上去,恨声与詹嬷嬷道:“本宫怎么就生了这么个不争气的东西?他是惟恐整件事情遮掩得太好,没有疑点,恨不能让所有人都知道此事内有蹊跷,恨不能把事情彻底闹开,让满京城的人都知道是不是!本宫当日是如何忍辱负重,才把事情给平了的,他不知道么?这些日子本宫又是如何心力交瘁的粉饰太平,如何气得吃不下睡不着的,他也不知道么?”
“不为本宫分忧解劳也就罢了,还要拖本宫的后腿。五万两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