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一见槿哥儿,接下来丁忧守孝的日子里,也可以含饴弄孙了。”
季善笑道:“所以事情也没有那么糟糕,不是吗?对了,一定要丁忧吗,这在心里哀思也是一样的啊,何必非要在乎这些个形式呢?”
话音未落,沈恒已道:“善善你这话儿当着我和咱们自家人的面儿说说便罢了,当着旁人的面儿可万万说不得。本朝自来以仁孝治天下,除非皇上亲自下旨夺情的,否则文臣武将都必须守孝,不然可是要人人唾骂的,前程自然也化为乌有了,也就是如今不提倡苦守了,不然还该去父母坟前,结庐苦守,日日哀毁才是。”
季善简直不能理解这些陋习,可她也知道自己什么都改变不了,便只道:“我也就在你面前随口这么一说而已,不会在其他人面前说的。怎么偏就差了这么几个月呢,要是差个十天半个月、个把月的,还能想法子隐瞒一下,打打时间差,几个月可就没办法了。”
沈恒忙道:“便是十天半个月,也不敢隐瞒的,回头让有心人捅出来,可就什么都完了。况如今彦长兄在那边呢,我们也瞒不住,正好让他第一时间告知八皇子‘好消息’,借此在八皇子跟前儿,再添一分信任。”
孟竞把他们这边的秘密告诉八皇子得越多,消息来得越快,八皇子自然就越信任他。
当然,真正让孟竞得了八皇子信任的,还是孟姝兰在与七皇子妃生产差不多的日子时,果真为八皇子生下了一个儿子之事,货真价实的儿子,将来便是皇子,比一个公主诱惑可大多了,所以如今孟竞在八皇子跟前儿,已经很说得上话了。
那沈恒当然要给他再锦上添花一回了。
季善叹气,“好么,光听都觉得复杂,还是不说了,收拾了睡吧,我看你打了好几个哈欠了。”
“是困得很了。不过善善你就别操心这些事了啊,有我和妹夫呢,你只安心将养身体便是了。”
“知道了啦,管家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