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本性。
李师中洒然笑道:“不管是谁的手笔,都是针对着窦舜卿。他来秦州时,私下里应是奉了韩稚圭的意思与王韶为难,现在又因王启年之事,跟韩冈是水火不容。王韶他们他们当然要把窦舜卿赶走,省得他任了知州后,会变本加厉。”
无论是李师中,还是姚飞,两人的对话中都是透着浓浓的幸灾乐祸的味道。
窦舜卿完蛋了!窦解也完蛋了!
若是秦州处断不公,莫说当事的刘希奭要利用他身为走马承受能动用马递的权利,直接奏报天子,高遵裕说不得也会将此事捅到天上去。而且以王韶和韩冈的行事手段,他们说不定会把王启年的遗孀直接送到京里去,去敲那登闻鼓,窦舜卿如何遮拦得住?!
李师中长身而起:“不管怎么说,这一案,我会秉公而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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