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天门寨中有上百门轻重火炮,燃烧。弹却只有几十枚。填在仓库中好几年了,连校阅演习时都没派上去练一练手。火炮的型号都换了两茬,燃烧。弹却一直都没有更新的同型武器,秦琬估计造这燃烧。弹的工坊已经被军器监撤销了。
要不是这几天城中火炮发射过度,必须节约剩余的使用寿命,这些燃烧。弹也不会从仓库中被挖掘出来。
实际进行守城指挥的文嘉,虽然缺乏使用经验,却有着充分的头脑,十分有耐心的等壕桥放置好、不能再行移动之后,再丢下燃烧。弹。
燃烧。弹就在点燃之后,通过架起的特制导轨,滑向下方的壕桥。导轨与燃烧。弹一同配发而来。是辅助的发射工具。
导轨从架子上长长的伸出了城墙外,上面有着简易的瞄准功能,核心是长形的凹槽,装在特制的架子上,可以调节倾斜角度。
架子上有一块木牌,上面是导轨倾角结合城墙高度后所对应的射程。加上瞄准器,即使用瓦罐装了油放在上面,也能准确的击中城下的目标。通过这导轨递送,现在每一枚燃烧。弹都几乎充分发挥了其设计作用。
不仅仅是秦琬正在走这西壁一段,其他三面城墙,现在都能看见有浓烟从彼处的城墙外升起。
虽然秦琬很遗憾仓库中现在没有更多的燃烧。弹,不过已经有了足够的震慑力。
一座座刚刚搭起的壕桥,就在燃烧。弹的攻击下,连同上面的人一起变成了水面上的火炬。
已经没有人敢于走上壕桥,试图过河的汉民们都尽可能从远离壕桥的地方下水,自行游过护城河。
只秦琬看到的这西城半壁,有壕桥十几二十具,现在有七八具即将化为飞灰。
而推动壕桥的宋人,这时候则四散而逃,绝大部分都一头扎进了水里,试图游过护城河。
但城头上的一杆杆火枪瞄准了他们,将他们一一击毙在河水之中。
不论他们怎么叫喊,如何尽力的表明自己的身份,城墙上的子弹都没有停止过。
“小心辽人混在其中,他们可能带着炸弹。”秦琬说。
然后枪声就更加密集起来。
城下的瓮城中,只能看到密密麻麻的人头。
黑压压的簇在一起,王殊不禁想起了自家的胡麻田收割后,那一瓮瓮的胡麻粒子。
“这里面到底站了多少人?”王殊喃喃自问。
“有三四千吧。”秦琬在身旁回答了他的疑问。
两人现在都在南门上,并非是辽军的主攻方向,眼前最大的难题就是瓮城中的几千百姓。
城墙脚下的敌人已经肃清,壕桥也一座座的被烧毁。辽军的攻势并没有跟随壕桥而至。
可想而知,辽人既然没有阻止城中毁掉壕桥,那就意味着他们还有更多的手段。
换个说法,就是辽人只用一百多架壕桥,便将城中的防御手段给逼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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