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与常人没有不同之处。”
“咔哒”
声音不大,但却让整个灵堂的人心头一震,纷纷两头低下,唯恐发出一丝声响。尽管人数不少的灵堂却是在一时间寂静下来,倘若有一根针掉在地上,也能听得格外清楚。
良久,黄岳维长吐一口气,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他来到棺材面前,看着其中躺着的父亲。
尽管他已经知晓到父亲真实的死因,正如阿财所说,是因为恐惧而被吓破了胆,可在他看来,这一切只能是那位少年干的好事,他拍了拍冰冷的尸身,道:“老爷是被那少年打死的。”
“是,老爷是被那少年打死的。”阿财连忙改了口。
“我的好父亲,我供你吃供你穿,您说说,怎么偏偏就是您这个一家之主丢了咱们黄家的脸面呢?”黄岳维脸上带着一抹病态的笑容,见棺材里的尸体无法回答自己,“既然老爷是被人打死的,那么这笔账该如何去算?”
“回少爷,杀人偿命天经地义。”阿财将身子俯的更低,“只是奴才实力不济,打不过那害死了老爷的凶手,没能为老爷报仇雪恨。”
“对方乃是修行之人,你打不过他实属正常,若是你打的过他,倒有些匪夷所思了。”黄岳维转过身来,“不过……”
黄岳维口风突然一转,让阿财原本悬着的心登时“嗑噔”一下,有种快要从肚子里跳出来的感觉。
“今晚你且去小渔村把那人的房子点了,若是成功,待本公子回洞天之日,便是你飞黄腾达之时。”
一丝火热自其眼中浮现而出,他将身子顿时伏的更低,“谢少爷恩赐!”
“去吧。”黄岳维挥了挥手,示意阿财退下,随即看着棺材中冰冷的尸体,他面无表情,让人无法猜测其究竟在想些什么。
“维儿……”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害怕的缘故,妇人一张嘴,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同样有些颤抖,见黄岳维把目光探向自己,妇人深吸一口气,给自己壮了壮胆子,“你说害死老爷的乃是修行之人,派他去是不是有些不大合适?我……”
“我派他去自然有我的道理,还需要向您解释?”黄岳维脸上露出一抹不悦,其眉头微微抖动,似是要将眼前女人心中所想看穿,“怎么?您不同意?”
“不不不。”尽管自己不曾修行过,但妇人明显感觉到周围的空气突然变得森冷起来,她知道,若是自己再不说点什么,眼前这个被自己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的孩子绝对会杀了自己,故而她连忙解释道,“维儿怎么安排都是极好的,娘都听你的,都听你的。”
见自己的娘亲对自己都恐惧成这服模样,黄岳维皱起的眉头顿时舒来,他缓缓上前,将妇人额头上的细密汗渍擦拭干净,“爹他被那人打死,我便烧了他的房,这很公平不是吗?”
妇人感觉此刻在自己额头上来回游荡的手指并不是手,而是一把锋利的刀子,“对对对,很公平。”
“这才是我的好阿娘,你看,现在爹走了,您就成了咱们黄家的脸面。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