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揉揉。”
……
树叶哗哗作响,廊下的烛灯如一盏盏星光点亮整个令国公府的夜。
凝六堂内,项老夫人有些心虚,能怪她吗,耶鲁老狐狸催的紧,说的她好像不应就错失了什么似,她嘴一瓢就:“我应了两个人就能成吗!”
“那娘为什么要应。”项承觉得头疼,从未觉得她娘这样任性妄为过,这种事也能不小心应了。
项老夫人不愿意认,她一把年纪了,都是为谁好,还不是为了项七嫁的体面:“你那么着急做什么,又不是下定,只是相看一下,万一看不上心慈那不着调的样子,还不用你纠结,只用你哭。”
项承疲惫的不想说话,那你何必让人哭:“……”
项老夫人更心虚,知道这孩子辛苦,这些年做的多,拿的少,名声都要老二老三得去了,却不知道操劳半生为了谁:“你别想了,是我贪慕虚荣。”
“娘,你别这么说。”他娘是谁,什么虚荣用她贪,不过是为了项七,可他又没脸说项七的事。
“你不就是怕安北王不应让项七心里受了打击,安北王不是以貌取人的人,你放宽心,万一就成了呢。”
成了也不能成婚!安天北杀恶人不眨眼,六亲不认,刚正不阿!亲妻舅当时所办就办了。
项老夫人看着儿子突然凌厉的目光,再不敢多说:“我知道,是娘不好,娘不懂事。”心里却不以为然,都像他一样瞻前顾后、怕东怕西什么事儿能成!何况见一面而已,万一两个孩子相互喜欢呢,谁拦得住。
“娘我不是那个意思。”项城脸色难看。
“娘知道你孝顺,你也是为他好。”项老夫人自知理亏好言安慰着:“若是不成,以后项七的事我不管,嫁妆我再添一成。”
“不是银子的事。”
“是我的事,银子当我给孩子压惊。”
“娘别说这个,让几位兄嫂知道,您的贴己自己用,她有银子。”
项老夫人陪着笑:“行,可你看我都应了,万一不去,让人知道了……要不,你就让小七委屈一下……”
“不委屈也行,我去跟耶律老夫人,舍了我这一……”
项承皱眉:“只此一次,下不为例,还有——她回来说不同意就不同意。”
傻!你家孩子是香饽饽金疙瘩,拒了这个拒那个,别人都上赶着巴结项七,你想多了,别是安天北拒绝了,项七回来哭就行。也不知道想找个怎样的,她倒要看看。这个再不行啦,是不是要找皇亲国戚!“行,她同意了看你说什么。”
项承脸色一白,万一女儿愿意……
项老夫人见状,惊的再不敢多说。
…
“不去,没时间。”她有事玩。
项承拿出一千两银子,放在桌子上:“你这些天总是出去,有没有交朋友啊,也给朋友们没点东西……”
不要提朋友,不来往了,但拿出去的多,提点自己:“老……我祖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