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阙词正是祭炼此宝的口诀。”
张潇听到这里就明白了,这位叫关斗的神魔是想向自己请教这阙词的内容。这个好办,既然是残词,必定有一部分前言,只要是自己会的就帮帮他,不会便算了。只是潇哥文思敏捷,长于古词,三千先生弟子身份这件事是谁告诉他的呢?
关斗瞧出张潇脸色变化,他老而成精,立即猜到了张潇在顾忌什么,道:“张公子不必困惑,我所以知道你是三千先生高足,其实也是听我那位老友说的,他对你的事知之甚详。”
此言一出,张潇心里几乎已能确认那人的身份,心中隐隐不屑:他若真有心,又何必让潇哥在奉阳受那么多人间疾苦。凭他的名声和能力,最不济也能......嗯?忽然想起许笑杰来。
“原来如此。”张潇笑道:“左右你这位老友一会儿就来了,我就不深问了。”又道:“关斗前辈可以说说尊师留下的那阙词了。”
“君不见......”关斗只说了三个字,忽然眉头一皱,急切说道:“张公子少待片刻,我去去就回。”
张潇只凭这三个字和他之前对那阙词的评价便已胸有成竹。周边声音环境忽然一变,下意识环顾四周,关斗已经消失不见,身后是赤炎飞,右手边则是梦露。
往左边看,却是个枯瘦如竹节的黄袍老者,满头赤发,白色山羊胡子,眼如扑蝶不定,招风耳,菱角口。见张潇看过来,咧嘴一笑:“小老弟看着很面生啊。”
张潇不确定刚才关斗是不是就在这个位置,点点头,道:“初到贵境,应邀而来,规矩不熟,老先生请多关照。”
黄袍老者摆手笑道:“岂敢,岂敢。”言语之间有拒人之意。
看来不像是关斗安排盯着潇哥的钉子。
张潇讨了个无趣,道:“台上那些人做什么呢?”
“吟诗作赋。”黄袍老者摇头晃脑道:“写得好流云老仙有赏。”
“秦流云?”张潇现学现卖,这个名字也是刚刚从关斗口中听到的。
黄袍老者面色一变,道:“小老弟好大的口气,流云老仙的名讳岂是能随便出口的?”说着,向后退了几步。
张潇差异的看着他,道:“怎么?这个名字不能提?”
“可以提,当然可以提,不过不是谁都可以。”一个身穿黑袍的小个子走过来,小白脸,鹰钩鼻子母狗眼儿,走路探头缩脑,王八成精似的,盯着张潇阴恻恻说道:“小老弟,初来乍到,没学过规矩吧?”
“初到贵境,还真不知道这里的规矩。”
“神魔二圣的名头总听过吧。”小个子说道。
“没听过。”张潇摇头,但很快就意识到应该是指关斗和这个秦流云。又补充道:“莫非是关斗和秦流云?”
小个子顿时面露怒色,他把脖子伸的老长,鼻子凑到张潇近前嗅啊嗅。神色不善。
气氛诡异,周围观礼的妖魔鬼怪都在往张潇这里看过来,其中就有那头三丈三的巨熊,一眼瞪过来,开口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