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为什么啊?”谢少阳心思单纯有一说一道:“我们说好的做一辈子兄弟的。”十七八岁的少年,还处在满腔热血一肚子义气的阶段。他之前被保护的太好,还没准备好面对生活的真相。
“我和你舅舅当年也曾想和叶大脸做一辈子兄弟。”谢安看着儿子,语重心长道:“你须知道少年时的伙伴可以意气相投,但到了成年时却未必能志同道合。”
“叶枫和汉王并不一样。”谢少阳固执的:“他是反对汉王称帝的。”
“所以更加愚不可及。”谢安道:“而为父所以反对你继续跟他往来,只是因为他太蠢,你太真诚,以至于你们都摆不正自己的位置,一个叶凡手中的提线木偶,却要在谢安的儿子面前以主子自居,岂非笑话?”说到最后,语气不善。
谢少阳默默看着父亲,今晚的父亲有些不同寻常,平日里一团和气的老父亲今天却多了几许锋芒。
“是不是觉得今晚的老爹让你感到陌生了?”
“是。”谢少阳老实回答:“今天的父亲大人的确跟平常不一样。”
“谢龙煌有许多年没出手了。”谢安答非所问,收回关注远方的目光,转而目视着儿子,将暖炉放到一旁,抻了个懒腰,道:“一个温和的时代要结束啦,为父这把老骨头也该活动活动了。”
谢少阳眼睛一亮:“父亲大人做出决断了?”
谢安点点头,道:“东陆人族内乱的苗头酝酿多年,越是压制反而潜流滚滚愈演愈烈,南楚和北汉之间的纷争不能一直下去,为父原不想表态支持任何一方,但这个张潇太能闹腾了,逼着为父站出来啊。”
谢少阳忙问:“父亲大人选了哪边?”
谢安道:“士族集团从来不需要选边站队!”
......
“楚歌邪临战入圣,陈无忌这是铁了心跟本王图穷匕见了。”叶辉愤然说道:“他胃口不小,可惜缺了一口好牙!”
叶凡道:“现在就看张潇能不能熬过楚歌邪这圣阶第一战了。”又道:“楚歌邪入圣,很快就会奉召去九海归墟,一个楚王无忌流连不去已经触犯忌讳,我就不信他还敢留在大陆上。”
“谢龙煌和老奴一样,都只有一张免役令牌。”暗影里的红袍老监说道:“唯一可虑的是楚歌邪存了死志。”
“死志?”叶凡一皱眉,道:“您是说他不惜拼死一战也要除掉张潇兄弟?”
“也许是张潇兄弟,也可能是任何阻碍陈无忌成就霸业的人。”红袍老监从兜里摸出一把豆子,塞进嘴里一颗,慢条斯理的说道:“楚歌邪的剑心蒙了一层阴影,他应该已经疯了。”
“您是怎么知道的?”叶凡脱口而出,随即意识到失言了,忙又问道:“紫电大人还看到了什么?”
“老秦氏后继有人,这秦碧如是个人物啊。”暗影里的红袍老监答非所问道:“楚歌邪着了她的道儿,肯定回不了头了,张潇兄弟这一劫不好渡呀。”
叶辉忿恨难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