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吗?”
闻言,江永年脸上的那么如沐春风般的笑容敛去了,随即,他对着墨白又是行了一个礼,“这样说来确实是在下失礼了,在下只是按捺不住心中的激动,才这般莽撞地闯入姑娘的房中,还请姑娘恕罪。”
看见这样的江永年,墨白一口气卡在胸口,上不了,也下不去!
麻蛋!
这个孩子真的是太有礼貌了吧?
有礼貌得自己就算是有气,也撒不到这个人的身上!
蹙着眉,认真地想了半天,“行了,你出去吧!我还要睡觉!”
江永年抿了抿唇,对着墨白又是行了一个礼,“现在已经日上三竿,姑娘若是再睡,就赶不上将军的召见了。”
墨白:……
谁?管是那个将军召见啊!
她不见!
想到这里,墨白又往自己的榻上躺了下来,用被子把自己头一盖,继续自己的睡觉大业。
“墨姑娘,您该起来了,将军昨日听闻你立下如此大功,要请你入军中当谋士。”
墨白:……
这孩子烦不烦?
不过……当谋士倒是一件不错的事情,至少,自己还能在战争结束之后找到一个稳定的饭碗,然后快快乐乐地游山玩水。
想到这里,墨白又将被子掀了开来,“我知道了,但是你现在先给我出去。”
“为何?”
江永年看着墨白,墨白也看着江永年。
这孩子……真的是不食人间烟火?
半响之后,江永年在墨白彻底拉开被子之后,默默地退了出去。
军中之人都是兄弟,都是兄弟,就连这个墨姑娘,也是兄弟!所以,自己不应该这样介怀。
——出自在营外自闭的少年江永年。
不久,墨白便掀开了帘子从营中走了出来。
不得不说,这江永年给自己带的衣服确实挺好,白衣飘飘的,身上都不自然地升起一股仙气。
要是这里不是战场的话,自己估计会很乐意穿这种衣服的。
可是……这里是战场,穿这种衣服瞎逛的话,第一个死的就是她!
这宽大的衣袖啊~根本就不能好好打架,分分钟被人拉着自己的衣袖然后将自己绑起来。
到时手手脚脚的都被绑起来了,看自己到哪里哭去!
不过,自己也确实不好说些什么,毕竟这衣服一看就是这个江永年从自己的衣服中选出来送给自己的,自己也不好得了便宜还卖乖……
“姑娘你……”
看着穿着自己的衣服出来的墨白,江永年不由得看呆了,没想到墨姑娘区区一名女子竟然能将自己的衣服穿得如此合身,倒真的有些儒家大能的感觉。
看着江永年这种目光,墨白心里有点难受,这孩子是不是在说自己一个女人,穿别人的衣服竟然穿得比别人还要合身啊?
她有点高兴不起来。
为了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