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马迹一概没有。
没有线索,这案子自然就无从查起。
目暮十三带着搜查一课的刑事们,跟没头苍蝇似的乱转,却始终找不出凶手是谁。
“这是一起蓄意谋杀案,目暮警部。”
榊诚抬起头,眼神锐利。
“而且.....”
“犯人就是这个家中的主人。”
坐在轮椅上的濑羽尊德勃然变色:
“你说我是犯人?”
“你有什么证据!”
“不要以为你破了两件简单的案子就能信口开河啊,混蛋!”
榊诚奇怪的看着忽然爆发的濑羽尊德,问道:
“我也没说是你啊。”
“你这么激动干嘛?”
濑羽尊德顿时语噎,脸色青一阵儿白一阵儿,就跟从蛋包饭里吃出条蟑螂腿一般难看(亲身经历,点外卖需谨慎)。
过了一会儿,他才哼唧两声:
“不,不是说我也不行!”
“我妻子她们怎么可能杀人!”
“他们跟山崎金桥又没仇....”
他们?
榊诚嘴角上扬,心想果然如此。
犯人一定是他!
连侧写都不需要,榊诚一下子就锁定了犯人的身份。
显而易见的,这是一道证明题。
“榊诚老弟,我们刚才已经询问过不在场证明了...”
目暮十三生怕榊诚推理错误,赶紧提示他:
“案发的时候....”
“不管是濑羽先生的妻子还是儿子,他们都在聚会厅,根本没有离开。”
“客人们都能作证。”
“只有濑羽先生去上了个厕所,但他...”
目暮十三看了眼濑羽尊德打着石膏的右脚:
“他根本不可能做案啊!”
“确实。”
破天荒的,榊诚同意了目暮十三的说法:
“瘸了一条腿的话,确实不可能作案。”
“因为犯人一定是通过阳台进入客房的。”
榊诚已经看过了现场的照片。
匕首直插心脏,死者倒下的方向正对着阳台,尸体也没有被移动过的痕迹。
如果犯人不是从阳台进入房间作案,就势必要移动尸体。
这是悖论。
犯人的作案手法不难猜出来,难得是如何求证。
“哼!”
濑羽尊德十分不悦的瞥了榊诚一眼:
“既然你很清楚,那你凭什么说犯人是这个家的主人?”
“难道你的意思是女佣杀了山崎金桥吗?”
站在他身后的漂亮女佣们顿时露出惶恐之色:
“不,不是我们!”
“我们...我们没有杀人!”
“喂喂喂....”
“不要诬陷她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