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最不喜的便是这些仗势欺人之辈,秦叔宝听得外面的动静,已经有些坐不住了。
酒楼的东家回道:“门外吵着的是齐国公长孙家的二公子长孙涣,霍国公柴家的二公子柴令武,还有义兴郡公高家的高履行等。”
李恪听了东家的话,脸上不禁挂起了一丝笑意,难怪门外之人说话如此放肆,原来竟是这样一帮权贵子弟。
这些都是权贵人家子弟,家中族人也都是朝中大员,在长安城内自然横行无忌。
可天下权贵子弟势力再强,又哪有强地过他李恪的?
李恪笑了笑,对秦叔宝问道:“这些人着实胆大妄为,本王欲待他们父辈教训他们一二,翼国公可要一起见见?”
李恪自己的年纪也不过才十二岁,比门外的那些权贵公子还要年幼上几岁,但说起话来却老成地很,仿佛当真是他们的长辈一般。
这掌柜的畏惧他们的权势,但秦叔宝却未把门外的几人看在眼中。
千军万马之前,秦叔宝尚且眉头不皱半分,遑论现在。门外的这些公子所仗的无非就是家中之势,可秦叔宝同他们的父辈平起平坐,就算是长孙无忌柴绍亲自来了也要对他客客气气,那些小公子又算得了什么。
亲叔伯道:“自然是要见的,末将倒要看看他们究竟有何胆量在此叫嚣。”
“好。”
李恪点了点头,对酒楼的东家道:“我等不叫你为难,你且让他们进来,我来会会他们。”
“稍待。”东家应了一声,出去引着那几个二世祖到了屋中。
长孙涣柴令武之流出身富贵,向来横行惯了,大摇大摆地便进了雅间,可等他们进到雅间,刚准备雷霆大振的时候,眼睛一瞟,却看到了一旁坐着的秦叔宝,只不过一瞬,气焰便减地连半成都不到了。
酒楼的东家只说了苏定方,他们哪里知道秦叔宝这个杀神竟也在此。
他们虽年少,但秦叔宝威震天下,秦叔宝的事迹他们也是如雷贯耳。
秦叔宝百万军中取上将首级尚且如探囊取物,要对付他们几个,还不是手到擒来,若是他们早知秦叔宝在此,就算请他们进来,他们也不敢。
长孙涣倒是眼皮子光亮,刚一见秦叔宝,便连忙上前拜道:“小侄唐突,不知大将军在此,还望大将军恕罪。”
长孙涣聪明,口中以小侄自称,无非就是希望秦叔宝看在家中长辈的份上放他一马,莫要与他为难。
不过长孙涣今日却想错了,这雅间之中说了算的并不是他秦叔宝,这里还有另一尊大神。
秦叔宝看着身旁坐着的李恪,对长孙涣道:“你同我说这些做甚,楚王殿下在此,你且同楚王去说吧。”
长孙涣听了秦叔宝的话,心头一震。
他此前从未见过李恪,也不知李恪是何模样,方才进门之时他光注意了秦叔宝,还未顾得上主位上坐着的少年。
这时长孙涣深恨自己今日为何要来此处,恨不得给上自己一巴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