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儿们,象是离这二十里外的那家的婆娘,拎了个篮子,往庙里来了。”
“赶紧收拾好,咱们得躲躲!”
桃浓刚说完,王翠也进来了,沈麦跟在后面,和几个哨探动作极快的将庙里尽量恢复原样。
李苒挣扎着要站起来,桃浓按住她,“你坐着别动,外面下着雨呢,没有避雨的地方,你就在这里。”
桃浓抬头看向王翠,“这个角上,原来不就堆了一堆破桌子烂木头什么的,咱们还照样堆上,把姑娘挡在角落里。
咱们守在外头,有什么事都来得及。”
王翠略了思忖,干脆点头,“这样最好。”
李苒紧靠墙角坐着,看着桃浓和王翠两个,搬了那只破桌子过来,又拉了些树枝什么的,把她挡得严严实实。
庙里刚刚收拾好,众人退出,哨探说的婆娘,脚步重呼吸重的进了小庙。
婆娘好象做什么都重,李苒听着她放下篮子,摆了供品,呼呼吹着气点着了香烛,再听着她咕咚咕咚磕了头,开始祷告。
婆娘一口方言听的李苒十分吃力,好在她这祷告一边哭一边诉,颠来倒去的说,李苒听完她一轮祷告,听着她磕了几个响头,又是一轮祷告,再磕头,再一轮祷告,总算听出了个大概。
事情很简单,她男人病了,她给他烧了黄裱纸喝了没好,给他喝了童子尿也没好,又给他喊了魂,都不见好,她实在没办法了,只好来求大仙。
婆娘连哭带诉,一轮一轮的磕头,足足磕了四五轮头,才算祷告好了,站起来,收了供品,提着篮子出了小庙。
桃浓最先进来,抽开一根树叶浓密的树枝,看着靠着墙角,冲她微笑着说了句没事的李苒,松了口气。
李苒捏着从衣角中捻出来的一根卷得紧紧的金页子,递给桃浓。
“能不能想办法扔给那个婆娘?她男人得去找个大夫看看,要不然她真得当寡妇了。”
桃浓一根眉梢挑起来,片刻,伸手接过小金棍儿,用力捏成团,“我去扔给她,就算她男人活不了,有这几两金子,她也能好过些。”
“小心点儿。”
“嗯,放心。”
桃浓说着,站起来,一路小跑从小庙后门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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