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心怀惊疑,拓跋宏不问清事情真相便处之以刑罚,其中必有蹊跷。可惜他没看见许绍对拓跋宏使的眼神,否则后来也不至于如此无措。
“以眼还眼,以牙还牙!”
拓跋宏指着许绍,”你来行刑。“
许绍抱拳答之:“禀大人,此子藐视自家旗长,目无尊卑,应当让蔡旗长来行刑以申威严。”
“好,那就让蔡秃子来,打到你觉得伤势公平为止!”
拓跋宏见蔡秃子有所犹豫怒斥之“你还愣着做甚,那件事情你忘否?”
蔡秃子浑身一颤,那颗亮得发光的脑袋垂得越来越低,随后又抬起,不过脸上换成了一副谄媚笑容。
“我辈自当为大人分忧。”
随后接过鞭子,走到早已被军士控制住的李狂歌面前狠狠抽下,一鞭下去皮开肉绽,一条红紫色的蛇形印迹在他背上显现,其上溢出鲜血像一小河。
鞭刑威力巨大,直接把李狂歌赤裸的皮肤撕碎,背部的肌肉纤维组织被打成浆状。血液与体液混合着一同流出。
在场众人纷纷别过头去,唯有许绍不断叫好,没有半分让停的意思。
李狂歌已受十数鞭,拓跋宏暗自恼怒许绍不知点到为止的道理,眼见李狂歌背上的血肉模糊,他深知再打下去也许就真要了人命,像这样正值壮年的好货色能在奴隶市场换好几个女人呢!
于是朝许绍频使眼色。
许绍起初无比兴奋,但无意中瞥见李狂歌的冰冷目光,他吓得鸡皮掉一地。心中却涌起了一种强烈想要压服李狂歌的欲望。
正巧看见拓跋宏眼色,心生一计。
“大人,我看他也快熬不住了,不如这样,他给我磕个头认个错,以后见着我就得低头,那这事儿就这么算了,您觉着呢?”
拓跋宏觉得大善,便叫李狂歌跪下。李狂歌那疼得由青转紫的脸上闪过不屑,泛白的嘴唇轻启发出二字“呵呵。”
拓跋宏脸上笑容凝固,一脚踹其下颚,李狂歌嘴中瞬间喷出血箭,“狗一样的东西还敢顶嘴,蔡秃子,你手下人可真能啊!”拓跋宏眼神冷不丁的扫过蔡秃子,蔡秃子脑袋好像要埋进胸膛,脸上露出不甘又化为狰狞,他把李狂歌的头狠狠的摁入沙土中,下手更重了几分,“让你逞能!让你嘴硬!你这废物,叫你不懂道理,叫你不守规矩!”
凡羽见此情形大急,立马站了出来向都尉抱拳单膝下跪,“小子常听人说大人您心怀慈爱胸襟宽广是我辈的楷模。现在小子好友触犯刑法冒犯了大人应当惩之,但是他体虚力弱刑罚过重可能落下残疾,延误了上族工期更讨楼牙管事不喜,何不将其暂时收押以养伤势,小子愿代他受未尽之刑,此举即可保劳力不失又可证大人行事公平公正,以扬大人威名,请大人定夺!”
都尉眯着眼看了看凡羽,又瞅了瞅近于昏迷的李狂歌,点了点头。
凡羽将李狂歌搀扶下去,让阿智好生照顾,自己则代他完成刑罚。
许绍本与凡羽无仇,但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