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连饭食都减半,每人仅剩半张闻着还带有馊味的饼。一顿风卷残云,凡羽内心只期盼着这一天赶快过去。
夜深后,有一道人影在凡羽帐前徘徊,好像在踌躇着当进不当进。这时白天的老伯拖着佝偻的身子来看望两位伤员,却不想刚好撞见了帐门前的那人。
“大,大人,小人,今天的事。。。”老伯有些慌张所以说话显得磕磕巴巴的。
“好了别说了,他们估计已经休息,这瓶药明天你帮我带给他们,别说是我送的,听明白了吗?”他从怀中掏出了一个小陶瓶递给了老伯。
“是,大人。”老伯小鸡啄米般的答应了。
随后那人离开,老伯正对着帐门站了许久,随后深深的叹了一口气也走了。
凡羽躺在木板床上,石为智的呼噜声在帐篷里回荡着,他浑身燥热不堪犹如熔浆在血管中流淌,背上的伤势正在飞速愈合结痂,一道血龙样式纹路若隐若现。但凡羽此时意识陷入黑暗,对一切的发生毫不知情,他只觉得远处有一微弱亮光正吸引他向前,猛地一声悲鸣响起,凡羽意识惊醒后发现自己汗如雨下,外头已是日上三竿。石、赖两人也外出劳作去了。李狂歌正注视凡羽,见其无碍后又恢复了波澜不惊。
凡羽扭了扭腰肢,“咦?咋不痛呢?”
接着凡羽尝试用手把自己撑起,却没想到多用了几分力便直接站了起来。
李狂歌看着这一幕眼珠子睁得浑圆,狠狠咽了口唾沫,依旧无法压下心里的惊骇。他用手指着凡羽道:“你,你怎么...”
凡羽也不知其所以然,只能含糊敷衍过去。
李狂歌见状强忍心中话语,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
中午那送水老伯前来送药,见了生龙活虎的凡羽后大为称奇。而晚上更是让石、赖这俩胖瘦哥们一阵呆滞,‘怎么能恢复的这么快!’。
“身体好得差不多了,但是这阵子依旧不能出去,情况异常必惹人生疑引发麻烦。只不过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难道和那颗石头有关?”凡羽想着想着便沉沉睡去。
靡暝部落属地,苍山矿场。
蓝天无暇,碧空万里。朝阳从苍山山脉冒出头来,赤红的阳光照耀着大地,给巍峨的苍山平添了几分柔情绚烂。
山脚下,遍野的青草随风摇曳,每一次起伏都如同接天的翠绿色海浪翻滚,并散发着青草的特有芬香。又如一幅悠闲清静的草原画卷缓缓,而这画卷中央有两匹马儿懒散的迈着马蹄,一匹是矫健的战马,另一匹则是温柔的胭脂马。
胭脂马的主人是个身着红衣的少女,她肤白如雪神态悠闲,双目如一泓清泉,顾盼之间洋溢清雅高华。红唇皓齿,嘴角微微上扬,冷傲中包含灵动,令人不禁感叹,‘好一个美人胚子’。
而那战马的主人看起来粗犷的多,身披乌青战甲,眼睛狭长且眼神锐利,茂密的络腮胡中隐藏着一道伤疤。其身后的黑金雄鹰大旗猎猎作响,若是有外人见了估摸着会惊掉下巴,这男人竟是马踏北域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