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胆小怯懦,他的部队也是一样的怕事,纵有酒席,即便勉强邀他,也是让他坐在最末座。这,这真是我等有眼不识泰山了。”
耶律齐突然想起了他曾经听过的一句话:“我虽身在沟渠,却也心向天光。”
沉默片刻,他长吁一口气道:“传令下去,命大军准备围剿敌军!”
太史慈一刀将拦路主力破开,眼前终于没了敌人,他号令宿卫虎骑立刻冲出去,甩开后面的蛆虫。
淌满鲜血的战场上,邢泰身被数十创倒在草地一动不动,他口中时不时涌出大股鲜血,瞳孔慢慢涣散。这时他看到了不远处有一具尸体躺在血泊中,死的时候眼睛也正朝着他的方向。
那个士兵实现了承诺,他的尸体和将军永远的留在了这片战场上。
正当他心中大石微微落地,一声大喝从前方传来,“太史慈,你可还记得我耶律昊然?”
这只潜藏蛰伏的毒蝎终于找到了好时机,他终于能给太史慈这头强横的凶虎致命一击了。
太史慈狠狠的咬牙,他恨极了完颜瑞。
这草原是我打下来的,可统治它的难道不是你吗?就因为我不姓完颜又手握重兵,你便一定要我死,甚至不惜搭上宿卫虎骑?还是说这里面有更深一层的原因?
他没时间想那么多了,“鏖战吧,虎骑们,向这个草原展露你们的獠牙!”
刹那间,两道洪流冲撞在了一起,形成了一条半黑半紫的分界线。血肉横飞,尸骸累累,双方人马一个接一个的倒下但又有人不断的补了上来。
太史慈见此冲冠眦裂,抬手间又是一斩!
“第二招了。”耶律齐看得真切,他手上的八万八千余人已经开始在绞杀虎骑后军。
突然他看到了一将朝己方杀来,“你们快走,我来断后!”这人身后大红披风随肆意招展,左手持盾,右手上不知套了什么东西,一人一骑就这样冲进大军,但他并没有被人海淹没,而是如秋风扫落叶一般收割着生命,这人自然是凡羽。
暗狼军中有一校尉,手持狼牙棒便要将凡羽斩于马下。
“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既然不打算走那你就留下来吧!我会拿你的头盖骨做酒碗的!”
他话还没说完,凡羽便拨马近身,校尉大惊急忙挥舞狼牙棒想打杀凡羽。
却不料凡羽毫不在意,任凭密密麻麻的钩子从自己身上刮过,随后伸出右手,用圆形刀片状的物体划过他的头颅。
“嗞!”半个头盖骨冲天而死,血液四溅。
耶律齐怎会轻易放凡羽离去,若他就这样走了,暗狼军的面子往哪搁?
他右手请拨,数道琴音刀刃砍向凡羽,“嗯!”凡羽闷哼一声,他紧抓着马背才没让自己跌下去。后背火辣一片,估计是被砍得稀烂。
凡羽重新回到了马鞍上,全身赤红,血管好似岩浆脉络,他扭过头去看着耶律齐,眼中皆是挑衅,好像在说:“等着吧,下次你的狗头我来取!”
耶律齐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