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舒可不跟他客气真将他身上的纱布给拆开,若是敢骗人定要他好看。
背上确实没伤,但胳膊上有一条筷子那么长的伤口。伤口还是血红色的,狰狞可怖。检查完了清舒想将纱布给他缠回去,符景烯没让自己动手了:“清舒,我不会骗你的。”
清舒冷哼一声说道:“你骗得过吗?”
他们是夫妻是这世上最亲密的人,身上真有伤就算现在骗过了以后还是会发现的。
符景烯轻笑了一声说道:“想我了?现在大白天不方便,等晚上……”
这充满暗示性的话,让清舒的脸瞬间就红了,不由恼羞成怒骂道:“不过出去一趟,怎么变这般不正经了?”
符景烯义正言辞地说道:“怎么就不正经了?我们是夫妻,这不是天经地义的事吗?不然孩子从哪来?”
清舒气得不行,不由骂道:“你要再说,我不搭理你了。”
符景烯看她羞怯的模样笑得不行,他刚才故意说那些话其实是想让清舒放松下来。
就在这个时候福哥儿醒了,他看到符景烯顿时哇哇大哭。符景烯抱起他,这小子更是扯开嗓子嚎。
符景烯见了不由笑骂道:“臭小子,我是你爹,你哭啥啊?”
清舒也笑了起来,说道:“三个多月没见你不认得你了。好了,别吓他了。”
符景烯亲了下福哥儿,脸上的胡子扎得福哥儿哭得更厉害了。
哈哈大笑以后,符景烯说道:“这小子出生的时候那声音跟蚊子似的,现在声音中气十足终于像个男子汉了。”
清舒笑了起来:“是啊!之前还担心太秀气了,结果证明完全瞎担心。”
符景烯乐呵呵地说道:“那当然,也不看是谁的儿子。清舒,福哥儿我看着,你给我下一碗牛肉面来吧!”
离家好久,最想念的就是清舒母子以及她做的饭菜了。
清舒一脸心疼地说道:“你在路上没吃饭吗?”
“吃了,啃了一个肉饼,现在有些饿了。”
清舒说道:“怎么不早说。我现在就去给你下面,不过你身上带着伤不能吃牛肉,我给你做一碗鸡蛋面。”
符景烯点头说道:“不管你做什么我都爱吃。”
福哥儿吃过奶以后,清舒将他放在符景烯怀里:“你陪着他玩,不许在将他弄哭了。”
安安在院子里巴巴地等着,看到她出来问道:“姐,姐夫怎么样了?”
“胳膊跟后背都受了伤,不过你放心没有性命危险,太医说养一两个月就能好。”
安安长长地出了一口气,说道:“那就好那就好。”
听到清舒说要给符景烯做面,安安忙说道:“姐,我帮你。”
一边摘青菜,安安一边说道:“姐,以后别再让姐夫做这些危险的事了。你看你,都瘦成什么样了?”
厨房里有发好的面,清舒直接擀面就行:“安安,太孙是君,他要你姐夫去办事难道你姐夫还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