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舒以前也被顾老夫人催婚过所以知道这其中的痛苦,她给出了一个主意:“要是干娘念叨得太厉害了,你就搬我那住几天。”
避开一下就能缓解矛盾。
“符景烯在家,我去你家住什么啊?”
说到这里,易安问道:“他是不是要出公差了?要他出公差的话,我就搬你那去住几天。”
清舒看了她一眼,好笑道:“那你可要失望了,他今年应该不会再出公差了。”
易安努努嘴说道:“这可说不定,说不准太孙明日就委派他差事,然后等过年才能回来。”
“我说你可别乌鸦嘴啊!要景烯真出公差,我可跟你没完。”
易安哈哈大笑,说道:“又不是我指派他差事,你跟我闹什么?有本身找那个总指派他外出公干的人去啊!”
就在这个时候,春桃走过来说道:“太太,老爷有事让你赶紧回去。”
清舒问道:“可说了什么事?”
“没有,来人只说老爷很急希望你能尽快赶回去。”
易安张了张嘴,说道:“不会真被我说中了要外出公干了。”
要她说得真这样灵,易安觉得可以去摆个摊给人算卦了。
符景烯一回到家里就让芭蕉给他收拾两套换洗的衣裳,然后让阿蛮去贴饼子准备带在路上吃。
清舒回到家看见他面色凝重心头直跳:“景烯,哪儿出事了?”
符景烯抓着她的手坐下,说道:“师兄给我写信,是老师病重希望我能去见老师最后一面。”
清舒忙说道:“你别难受,也许只会虚惊一场……”
这几年景烯与聂老先生一直通信,也多次想去洛阳看望他,只是他实在太忙了一次一次往后推。”
符景烯摇头道:“师兄一向都听老师的话,若不是老师病得特别重他不会让我去洛阳的。”
清舒想也不想就说道:“我与你一起去。”
符景烯摇头道:“家里那么多事你哪能走得开?再者我得骑马去,要做马车怕赶不上。”
清舒也没再坚持了。
阿蛮的饼做好以后,符景烯拿上准备的吃食就走了。
他前脚走,易安后脚就过来了:“我刚才门口看到符景烯骑马走了,出什么事了这般着急?”
清舒叹了一口气说道:“聂老先生病重景烯现在赶去洛阳,只希望能见到最后一面。”
握着清舒的手,易安说道:“别担心,一定能见上的。”
“希望吧!不然景烯会留下一辈子的遗憾。”
聂老先生作为老师并不合格,但无形之中教了东西让他受益终生。比如说以前景烯不明白,为何拜师以后聂老先生不在家教他读书而丧失带着他游山玩水看名川古迹。可随着人生阅历的增长,符景烯明白了他的良苦用心。
因为小时候的那些经历让他心中充满了怨恨,而在飞鱼卫那几年又见了太多阴暗的东西,让他越发觉得这个事实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