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凌彤看着青色的蚊帐,以蚊子似的声音说道:“这几个月为我治病花了那么多的钱,大姐夫生气也正常。怪只怪我命苦,自小没亲娘还拖着这么一副破败的身体。”
以前在凌家遭受委屈只能忍,到了这儿以为能过上好日子,谁想还是被人当成累赘。想到这里,她又忍不住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