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合适的缺,只能慢慢等了。”
“有合适的缺你会安排吗?”
符景烯嗯了一声说道:“他在海州也呆了八年,差不多了。”
这意思是会安排的。
清舒问道:“我记得三月份的时候,他派人给你送了一封信。”
符景烯笑着说道:“是,那信封里除了信件还有三千两银票。清舒,上次的是他已经受到了教训,这几年殷家被他压住没能再蹦跶了。”
提拔别人还不若提拔关振起,至少与他是同一阵营的人,万一提拔个对手的削弱的就是他的势力。
倒不是符景烯博拉邦结拜谋取什么利益,而是同盟的人多办事就便利。不然下面的人不听从他的吩咐,被架空了那就是一傀儡了。
见清舒面色不虞,符景烯说道:“你得为几个孩子着想。若关振起是个小官,沐晨与沐晏他们以后想娶门第高的姑娘就难了。”
清舒点头道:“我知道,若不是如此小瑜早跟他撕破脸了。”
第二天清晨芭蕉去了一趟郡主府。
知道原因后沐晨有些羞怯,原来是没合适的缺,他还真以为是关家的对手在暗中使绊子呢!
不过事有凑巧,两日后广西河洲知府上了致仕的折子。符景烯帮着运作了下,然后这个缺就落在了关振起的头上。
虽然符景烯是次辅但他也着人打点了一番,然后花了一千八百两银子,剩下的一千二百两银票塞在回信里。
十三天后,关振起就收到了符景烯的信。
衡氏知道符景烯送了信来,看到他满脸的笑意大概猜测到是什么了:“老爷,符大人在信里说了什么?”
关振起笑着说道:“景烯说帮我谋到了广西河洲知府一缺,调令晚几天就会到。”
调令得走一些程序,然后再派衙差送调令来,这就比符景烯送信的时间要晚上几天了。
衡氏神色一顿,问道:“老爷,是要调去广西吗?”
海州这儿物产丰富,哪怕只是个知州她们也过得极为舒坦。可广西那是穷地方,哪怕是知府日子都没这儿的知州过得滋润。
关振起看她神情就知道她想什么了,他解释道:“广西是比较贫瘠,但要错过这次机会不知道又要等几年了。”
上次因为殷家的关系丢了一次机会,若这次再得不到擢升得被同窗甩得远远的。再者,他要嫌弃不去符景烯怕是再不管他了,那调回京城的日子也遥遥无期了。
没错,关振起现在很想调回京城去。
衡氏赶紧说道:“我不是嫌弃广西不好,只是家里的孩子还小两个妹妹都挺着大肚子,赶这么远的路身体受不了。”
听到这话关振起的眉头也不由蹙起来,最大的也才四岁最小的还在娘肚子里,长途奔波确实很容易出事。
想了下,关振起说道:“你与静竹都留下我先去河洲,等孩子都生了你们再来河洲。”
“刚生下来的孩子也不宜赶远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