课,这要说出来得罪一大片。”程老先生等几位的课都讲得很好,但他们的重心是太子殿下伴读只是陪衬。另外绘画与音律十天才上一次,这个福哥儿就不乐意就想出宫。救下小慧后突然给了他灵感,所以就设计出那么一出。
窈窈问道:“哥,你觉得这事咱爹娘真的没看穿吗?”
福哥儿沉默了下点头说道:“爹后来发现了为此还训斥了我一顿,不过让我将这事烂在肚子里不要对任何人说,哪怕娘也不能说了。”
窈窈手一滞,然后说道:“那你不应该告诉我啊!”
“这又不是我告诉你的,是你自己猜到的。不过你知道也没什么,你肯定不会说出去的。”
之所以跟窈窈坦白,也是相信她。
窈窈说道:“多少人想拜程老先生为师都铩羽而归,你却将这么好的机推之门外,傻不傻啊?”
“程老先生只是名气比老师大,但才学远不如我老师。再者老师还会指点我画艺以及音律,程老先生他们却没时间也没这个心思教我。”
这几位先生恨不能他们四人陪着太子头悬梁锥刺股。他学习是很勤奋,但自己学事一回事被人逼着学又是一回事。前者是享受,后者是折磨。
“这些你跟爹娘说了吗?”
福哥儿点头道:“与娘说过,娘让我忍耐下等寻到合适的机会就请辞。只是我不想等了,正好又碰到这个机会。”
窈窈笑眯眯地说道:“我跟你说以后有事别瞒着娘,娘曾与红姑姑说你太实诚得娶个聪明厉害的媳妇。”
福哥儿板着脸说道:“胡说八道什么,赶紧回去做功课。不然老师明日罚你,我可不帮你求情。”
窈窈知道他是恼羞成怒了,一溜烟地跑出了。
晚上符景烯回来,知道这事后蹙着眉头说道:“你这刚到户部许多事都还没弄清楚怎么就派你去太原,尚谷呢?”
将原因说了下,清舒笑着道:“之前听易安说藤尚书是个很古板的人,没想到他心还挺细的。”
“这也是笼络人的一种手段。”
清舒笑了下说道:“我本来还准备明日进宫去看望她,现在看来只能从太原回来再说了。”
听她提起皇后,符景烯说道:“这次狩猎张太后也会跟着一起去,我劝了皇上可他没采纳我的建议。”
清舒冷哼一声说道:“张太后肯定会将白飘飘带去的,想让她近水楼台先得雨了,然后早些怀上龙种与易安打擂台。”
虽这话不中听,但却是真实。
符景烯说道:“多想无益,咱们做好自己的分内之事,等以后皇后我们的时候也有能力帮衬她。”
清舒瞪了他一眼,说道:“有些事必须提前想到这样才不吃亏。”
符景烯见她生气,笑着说道:“以后我不敢保证,但就现在张太后与白氏女翻不出浪的。”
清舒嗯了一声说道:“这个我知道,不过咱们得未雨绸缪。”
现在不做准备,等到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