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能说出的——我爱你。”他定定凝她,“纪太太,其实,你在我心上已久。”
瞬间泪如雨落,涂筱柠扑进了他怀中,
“纪昱恒,纪昱恒,你,你!”
如果现在有镜子,她一定已经哭成了傻逼,可这是她这辈子听过最浪漫的情话,最深情的告白。
他接住她,抱紧在怀里,轻拂开她的长发,就像多年后在电梯里的重遇,她站在他身边,将那发捋到耳后。
“柠柠,我爱你。”
涂筱柠被感动得呜呜咽咽,“纪昱恒,你段位太高了,我,我话都不知道该怎么接。”
“那就别接了。”他捧起她的脸封住她的唇。
很久之后,那本纪昱恒经常翻阅的《孙子兵法》里又滑落出那张他们参加同学婚礼的照片,那是他们的第一张合照,背后多了这样一段话,是用钢笔镌刻工整正楷,刚劲有力:
惟是少年时,落拓高醺后。与你万人丛中,轻轻一握手。
惟是经年后,绿灯红酒过。穿越万里人中,再轻点你额头。
这一夜涂筱柠幸福得要化开,几乎无眠,闭上眼睛就晃过他初中时的样子,学霸要么不秀爱,秀起来就不是人,什么叫甜嗓如蜜,她被她家纪先生简直甜到齁,甜到醉,甜到上头。
一早他还没醒,她就忍不住趴到他身上去了,把他的手臂抬起让他紧紧揽抱着自己,又继续在他怀里这里拱拱那里拱拱,然后又去蹭他细长的腿,再揉揉他的腰。
大清早的撩拨,他再也难以继续入眠,动了一下把她扣在怀中。
她知道他醒了,又密密地凑上去,嘴里软糯地像小猫一样低低轻唤着“老公老公。”
她去吻他好看的眉
眼,锁骨,他的喉结,他的下巴,他的唇。
他的一切都是她的。
他由她闹着,直至两人坦诚相见,她就像要融进他,把自己成为他身体的一部分,从未如此大胆主动。
最后两人紧缠在一起,两人双腿交叠,她蹭着他的脚,脚趾蜷缩,他揉抚她的脊椎骨,手掌轻滑着,“还要?”
她喘着气已经很累了却还在应,“嗯。”
从昨晚到现在,她都不记得来了多少次,可就是想要他更多更多。
他啄啄她的香肩,“真要榨干我?”
她搂着他脖子撒娇得狠,“就是不够。”
他拉好被子,空气连一丝缝隙都无法钻进,“乖,再睡会儿。”
涂筱柠的手还在乱动,被他按住,“听话。”
她现在有了肆无忌惮的资本,手也不肯缩,“不听,就要。”
他不动她就再贴上去,像藤蔓似的恨不得长在他身上,又去吮他喉结,“老公。”
纪昱恒再理智的神经都要被她折磨断了,但又怕伤了她,他知道她情到深处,可再情难自抑也不能无度。
他在被中托抱着她,耐心哄她,“今晚再给。”
她磨他,双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