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她眼睁睁地看着对方伸手朝她抓来,一下就掐住了她的脖子,将她整个人直接就从地上提了起来。
疼痛、窒息、惊恐、害怕各种情绪在她的眼中不断交换着,她不断拍打着对方的手臂,可随着男人手上的劲越来越大,所有的情绪都慢慢转变为浓浓的绝望。
逃了这么多天,她到底还是没逃掉,她要去找爹爹他们了,也不知道他们在奈何桥上会不会等她……
才这么想完,忽然间,一道明黄色的身影从天而降。
来人竟然一脚踹到了白眉男人的手臂上,猝不及防下,男人的手臂下意识一松,小女孩直接就掉落到了地上,紧接着一只干净温热的手一把拉住了她的手掌,“走!”
也是这个时候小女孩才发现救下她的竟然只是个比她大不了多少的俊俏少年,甚至连声音都还带着与她差不离的清脆,身穿一身明黄色练剑服,仅在袖口与衣领的边缘缝了一道黑边,扎了个高高的马尾,眼珠极黑极亮,肤色更是白的耀眼,另一只手上则拿着一柄还未出鞘,连刀柄都坠着华丽流苏的长剑。
从内而外的那好似春阳一般的少年气,叫任何人见了,都不由得在心里感叹这是哪家的俊俏小公子,长大了又不知道会招惹多少纯真女儿心。
而这一边,女孩一被他拉住手,刚踉跄起身要跟他往后面跑。
那来自东厂的白眉男人就已经回过神来了,“找死!”
一声厉喝之后,一爪就朝少年的心口抓了过来。
还好他早有准备,在男人靠近的一瞬间,抬起抓着佩剑的那只手,连剑都不要了,一阵刺鼻的白色粉末便被他直接全撒进了男人眼中。
一击即中后,白眉男人哪里还顾得上他们,直接捂住自己的双眼就开始惨叫了起来。
见状,黄衣少年都来不及捡起自己的佩剑,拉着女孩的手,运起他那蹩脚的轻功,就带着她跃过了一道围墙,七拐八弯的,还带她爬了一个狗洞,最终两人才在一间破破烂烂,连杂草长得都快要有人高的荒院停了下来。
女孩还好,她从一开始就脏兮兮的,再脏些也看不出什么,黄衣少年却从之前明媚整洁的模样迅速狼狈了起来,原先梳得整整齐齐的头发早就乱了,身上的黄衣也划出了好几道口子,变得破烂不堪,更别说他胸口还被那白眉男人狠抓了一记,上面直接出现了三道血痕。
女孩抬头看着少年胸前的血痕和一旁无比特殊的红色葫芦形状胎记。
一等她平复了呼吸之后,便立马冲着面前的男孩跪了下来,“谢谢小哥哥救命之恩……”
她的话才刚说完,黄衣少年便立马被吓得跳到了一边,“不是,你这是干嘛?也太……就是举手之劳罢了,不必行如此大礼。”
他挠了挠头,“其实早在你躲进来之前,我就一直躺在一旁的屋顶上偷……咳咳,休息呢,后来见你来了,又看到那帮人进来了,他们那衣服我一见就知道是东厂的爪牙,我听爹爹说过,东厂的人都是坏胚子,更别说他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