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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种解释,大多数人会相信么?”安妮紧紧握着话筒,有些担忧的追问道。
“解释并不是让别人相信的,而是推卸自己的责任。同时是为犯人的大量死亡找一个借口。怎么说我也要为黑金公司擦屁股!”谢菲尔德一声叹息,“上报个十分之一的死亡数字,在折三分之二,剩下的都是大流感病故的人,现在全国每天都在死人,没理由犯人都活着,监狱是什么地方所有人都知道,死更多的人非常的正常。”
“好吧!”安妮听罢欲言又止,“你什么时候回来,我都想你了。我觉得自己像是少女一样,到时候你试试。”
“怎么也要安全一些吧。”谢菲尔德当然听出来了弦外之音,妻子已经发出了在明确不过的信号,一个女人都需要一个男人搂着睡觉,丈夫总在外面飘着不是个事,可预计的是奴隶主一旦回到阿灵顿,肯定会出现一番龙争虎斗。
奴隶主一想到那种场景,心中惴惴,所有女人现在都在阿灵顿住着呢。
二月十二日阴雨绵绵,密苏里监狱之外,杰斯拉派人喊话,让所有罪犯必须马上自己回到牢房当中,不然他就不客气了,不出意外没有回应。
事已至此没什么可说的,在轻型火炮上面,陆军的火炮以法制七十五毫米山炮为主。对于一个堡垒形的监狱已经足够了,杰斯拉一声令下,十二门山炮对密苏里监狱开始了炮击,伴随着巨响,炮弹击中密苏里监狱的城垛上,巨石被击碎,破片将所有不当一回事的重型犯笼罩在其中。
残肢飞舞,鲜血呈现雾状的一幕,让自认为可以争取和政府谈判的罪犯一下子如坠冰窟,这些密苏里监狱所谓的重型犯,和在全世界到处杀人放火,拐卖人口的黑金公司相比,简直如同出生婴儿一般天真无邪。
杰斯拉早已经把州警备队拦截在外围,同时已经和圣路易斯联系,表示一旦这些罪犯暴动成功进入到社会上,都是一个个的行走病原体,只会让肆虐的大流感更加的严重。
同时他表示,一旦进攻开始不会死多少人的,罪犯充其量有监狱的一些枪支,面对火炮的炮击,很难下定决一死战的决心。
在发射了一百多发炮弹之后,端着刺刀的三千名黑金职员发起了冲锋,踏着监狱古堡的残垣断壁冲进了监狱当中,两个小时之后,整个密苏里监狱已经回到了黑金公司的掌控当中。
“拍下照片,传遍所有下属监狱。”杰斯拉吐了一口吐沫,回头道,“给橡树园庄打电话,把这个消息告诉老板。”
“就这?死了六百多人嘛,不是一个多么难以处理的数字,没事就挂了。”谢菲尔德放下了电话,所谓穷凶极恶的罪犯,也不是完全就不怕死嘛。
掰着手指头计算了一下,四舍五入就五百人,按照十分之一上报,在按照一滴血法则乘以三分之二,第二天,芝加哥每日时报刊登了密苏里监狱发生暴动的消息,原因是监狱出现了大流感的病人,罪犯尝试越狱,但是被英勇的州警备队堵住,避免了大流感在密苏里州肆虐的最坏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