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梦,塔夫脱永远不会同意参加总统竞选。
阿尔顿帕克尔面对塔夫脱至少有一点优势,那就是之前他已经经历过选举了,很多话说出来已经驾轻就熟,只需要静待正式选举开始就行了。
塔夫脱则不同,光是共和党党内的初选,就令它颇为紧张,罗斯福和塔夫脱的妻子对此都有些无奈,两人对他给予厚望,可他远不像在法庭上游刃有余。
在纽约和爱丽丝罗斯福的爱巢当中,听了爱丽丝罗斯福说起来塔夫脱妻子的事情,谢菲尔德回想了一下道,“她是一个很有魅力的总督夫人,非常符合杨基佬站着说话不腰疼的胃口,现在也不知道是不是优点。”
塔夫脱的妻子奈莉,在做菲律宾总督夫人的时候,给菲律宾人留下了良好的印象,在菲律宾时,她的行为令顽固的军队保守派很是震惊。她拒绝严格地隔离白人与当地菲律宾人,在总督官邸坚持完全的种族平等。
菲律宾毕竟是一个殖民地,国内的情况完全不一样,就算是奴隶主也不敢说对国内任何地方的族群都了解,谁知道新英格兰地区的杨基人,到底对wasp更有认同感,还是对自由、民主、平等这种言辞更能接受,反正真到了选举那一天就知道了。
“其实父亲从总统的位置上下来也好!”爱丽丝罗斯福有感而发,“他是一个精力旺盛的人,破坏了许多联邦政府的潜规则。”
“也不能这么说,还是做了不少事的,虽然给不少企业带来了巨大的损失。”谢菲尔德没有说联合公司,严格来说奴隶主的企业,在罗斯福任内算是躲过了一劫,机会总是留给有准备的人,他顺便还俘虏了对方的女儿。
眼见罗斯福总统终于从白宫离开了,一些不愉快也算是烟消云散了,甚至连缅因号爆炸案的调查都没有用上,考虑到爱丽丝罗斯福和自己的事实夫妻关系,最好也别用上。
对着爱丽丝罗斯福的红唇亲了一口,谢菲尔德不怀好意的笑着暧昧道,“罗斯福总统要不是总统,我们也可以解脱了,我想和你生孩子,为我们的孩子留下一大笔遗产,让他从出生就在终点线看其他人起跑。”
爱丽丝罗斯福白了谢菲尔德一眼,如果说她对这个男人有哪怕一点不满意,就是他说话实在是太直白了,当然人家自认为这是诚实的表现。
好吧,就算这是诚实的表现,可也稍微应该掩饰一下,就这么直接说出来了。
但顺着谢菲尔德的话想下去,爱丽丝罗斯福心中也升起了憧憬,作为一个女性,她的年龄已经不小了,很多她的同龄人已经结婚生子,自己却因为是总统的女儿,另外一半是合众国知名的大企业老板,不敢越雷池一步。
至于嫁给别人,就像是这个男人所说的,爱丽丝罗斯福除非特别看不顺眼一个男人,才会这么考虑,只要稍微有所行动,带着奇怪臂章的人就会敲对方的门。
可是想到就这么为谢菲尔德生孩子,爱丽丝罗斯福心里还是有些畏惧,“不知道别人怎么说我?尤其是和你在一起,人家会不会说我被金钱所击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