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菲尔德现在聊以**的工具,看着忙碌的劳动者们发出开心的笑容,欧洲大陆的人就不白死。
在一九一五年的年初,一个叫拜伦的客人来到了纽约,出现在了谢菲尔德的别墅当中,这一天是俄历圣诞节,奴隶主正带着在纽约赞助的众多红颜知己,为娜塔莉亚庆祝。
“又是英国人,他们想要干什么?”谢菲尔德不耐烦的道,“就不能让人好好过一个节么?一年就一次,非要这个时候来?”
“见一见吧,又不会耽误什么!”路易莎摩根开口劝说道,“英国人找你肯定有事,估计和战争有关。”
“现在奥斯曼帝国被帝俄打了一顿,估计英国人又多想了。”谢菲尔德穿上西装,懒洋洋的道,“帝俄能够收拾奥斯曼,不代表英国人也能收拾。英国精锐的陆军并不多,现在都放在西线和法军守一个战壕,能动用的都是殖民军,再说奥斯曼帝国怕俄军,但并不怕英军,海军强大就好好在海军上想想办法,非要做这些不擅长的事情。”
奴隶主听路易莎摩根的话,带着自己的一份心思,见了这个叫拜伦的秘密联络人。
果然,这个联络人最重要的目的,就是想让奴隶主帮忙,从血浓于水到各国形势。并且表示据他所知,谢菲尔德家族也是英国移民的后代。
“话不能这么说拜伦先生,合众国已经独立很久了。”谢菲尔德打断了对方的话,有些不礼貌的问道,“当年和英国人作战的人,现在都是合众国国父,要做成雕像供人纪念的。”
“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拜伦停顿了一下,脸上有些不好意思的道。
“过去就能当做没有发生过么?我们要尊重历史事实,这话说得并不是像是一个外交官的水平,到很像是一些共和党的支持者,总认为对黑人好一点,就能掩盖合众国是奴隶主建立起来的事实。”谢菲尔德坐没坐相的歪着身子道,“不论是协约国还是同盟国,都没有关注过中东基督徒的命运,你们只关心自己的利益。就像是现在,随便派一个人来到我这,就开始用话术让我对奥斯曼帝国反戈一击?就你们英国人聪明?我傻么?”
在无耻这个方面,谢菲尔德自认为合众国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绝对不会像是帝俄那种脑袋一热就去救英法联军于水火,大家都是一个文明脱胎出来的国家,这个联络人上门谈判就不能实在一些么?比如签一个大订单之类的?
但谢菲尔德没有把对方赶走,因为这个受到伦敦指派的联络人,虽然打着空手套白狼的主意,奴隶主也有在坑一把英国人的意思。
就在拜伦再次把同盟国和协约国的战争,说成是专制和文明的争斗,谢菲尔德不得不再次没礼貌的打断对方,“把君主制废除了在说这种话,别认为法国是一个共和国,你们是一个战壕的盟友,你就可以借用法国的制度,在这里施展话术。说点直接的吧,不知道是内阁某个大人物派你来的,但你的意思我已经知道了,无非就是希望我率领波斯湾的基督徒民兵反戈一击,我也直说,目前做不到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