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本家的最大敌人并不是别人,就是自己的贪心,在已经很赚钱的基础上,总想要多赚一点,百年后的合众国就是太过于贪婪,为自己营造了什么都不能放弃的格局。但合众国的金融业又比其他其他行业的大公司更贪。
如果不是华尔街太过于贪婪,以二战甚至冷战之后的基础,合众国只要自己不犯错,其他国家想要形成威胁还是很难的,毕竟五眼联盟在手,北约在手,适当的分享利益压住某个单独国家的挑战者,难度其实并不高。
但合众国的掌控者太贪,难度就从并不高变成极高了,一美元都不想出,别人怎么会为你卖命?谢菲尔德现在对待电影产业,就在收敛自己的贪心。不能像是爱迪生在摩根的支持下那样,把新生的电影业血抽干。
有第一个完全占据主导地位的行业,谢菲尔德有着充足的耐心,等待电影行业给自己带来回报,这个回报不一定是钱,也可以是别的东西。他其实还真想要试试,后世韩国同行的待遇,拍出来电影抨击资本家,又必须为资本家赚票房,垂死挣扎又无能为力的待遇。
但是考虑到合众国这么大的国家,不太可能出现十大财团垄断全国的格局,总有空间让屁民蹦跶,这个很有诱惑力的想法还是暂时搁置起来。
“果然,有这么大的家产继承还是克制不住自己的贪心,总想要做终产者的梦。”谢菲尔德为自己的贪心忏悔,就是挤不出鳄鱼眼泪。
最后谢菲尔德想明白了,不论是合众国还是资本家,都不会控制自己的贪心,一旦处在安逸的状态当中失去贪心,就会成为不进则退的范德比尔特家族。他就不相信后世范德比尔特家族看到自己的家族的衰落历史会无动于衷,为了让自己的后代不骂自己,终产者这个梦虽然不切实际,但还是一个值得努力奋斗的梦想。
很多人年轻时候有着丰厚的收入,但是随着年龄的增长不得不面临裁员,最后勉强找到一份收入低得多的工作,很多人想起从前的待遇,都会出现心理落差。
换成谢菲尔德也是一样的,等到范德比尔特家族真的掉出了上流社会,这种惊人的落差只会让人痛不欲生,所以他现在必须要保持贪婪的本性。
“约翰,你们标准石油的产品,是不是也会根据气候不同,相应的调整制作工艺?”谢菲尔德询问着自己的合作伙伴,同时也是舅哥小洛克菲勒。
“这是当然的,你也知道北方寒潮每年出现的时候长短不定,和南方各州的气候并不一样?怎么?又想问哪边比较冷的问题?”小洛克菲勒回答完自己的问题反问道。
“那倒是没有,伊迪丝这点上就比较了解我,知道我在吹嘘的时候和做事的时候是两个人,干冷湿冷不过是涉及到迪克西人的尊严,温度计是不会撒谎的。”谢菲尔德面色严肃,一点也不觉得自己吹牛逼难为情,毕竟每年冬天共和国的常规问题,他有着充分的经验,“我的意思是冬天标准石油的产品应该考虑防寒问题,如果不是我的家在阿灵顿,我就直接组织研究团队来进行试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