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城贫民区中,一个个的不愿意搬迁的居民从自家的房子里面走了出来,他们的手中,拿着简陋的武器。大部分都是棍棒,锄头等等。只有一些人手中,有着打猎的猎枪。这些人,全部汇聚了起来,在领导者的带领之下,集中在一起。他们一脸的喜气洋洋,仿佛是去参加一次盛会一样。
能够捍卫作为公民的权利,并且逼迫大公司主动过来谈判,不论从任何角度上来讲,这都算是一次胜利,在他们的身边,一些黑人正在友善的帮忙,铸成街垒帮助他们不受万恶资本家的骚扰。
“这些黑人虽然平时看起来十分的讨厌,但是还是具有一些原始的淳朴。”两个带着牛仔帽的男人,手中拿着烟,神色轻松的交谈。
“嗯,如果他们一直这么听话的话就好了,虽然最好是永远见不到他们,我听说很多黑人男性都被联合公司招工带走了,其实有时候想想,联合公司的老板到底是不是白人,竟然对黑人如此的友好,为什么不考虑我们的工作问题!”另外一个男愤愤的道,“听说新奥尔良的改建要用黄种人,他简直是疯了。”
“万恶的资本家,只管利润,那管自己的工人到底是什么人他们那种人身体里的每一滴血都是肮脏的。”刚开始说话的白人点头,说着不知道哪里听来的理论。
两人的交谈,和周边正在铸造街垒的几个黑人,正好被不远处一个趴在地上的人,使用柯达照相机照了下来,如果换做是一个场合的话,说不定会成为合众国种族和谐的直接证据,但是如果和街垒出现在一个照片当中,也可以有另外一个解释。
“少部分的白人出现了不该有的同情,和绝大多数的黑人站在一起,对抗州政府的决策。这些白人十分愚蠢,但是参加的黑人更加的十恶不赦。”谢菲尔德哼哼着不知名的小曲,懒洋洋的做出了精准判断。
如果一个圆柱体摆在一个人的面前,在不同的角度上,有人看到的是圆形,有人看到的是方形,每个人从任何角度看到的真相都不一样,这正是真相藏在迷雾中的魅力。
在老城区通往中心城区的街口,是一个由铁丝网和沙袋组成的街垒。在十多条主线道路通往中心城区的道路上,都有这种街垒。这是这些希望从联合公司身上刮地皮的刁民所修建的。
而现在,自认为是捍卫公民权利的人们,就在这些街垒背后进行防御的防御,准备抵抗卑鄙无耻的资本家,捍卫自己的家园。
在城外的橡树庄园当中,同样云集着很多武装人员,这些武装人员隶属于各大公司,每一个人身上都配着枪,整齐的拍成队列,在他们的不远处,谢菲尔德正在和十几个同样年龄大小的富家子弟,兴致勃勃的指点江山。
“据我们现在的估计,街垒背后三百多人的死硬份子,黑人群体的数量大概也是这些,大概有这么七八百人的样子。”领口带着蝴蝶结的青年轻松的开口道,“从人数上来讲,倒也不是很多,毕竟要拆迁的城区足有五六万人。”
“整个新奥尔良的公民,足有五十万,就是这么一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