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姑娘而来?你怕我拒绝她的请求,所以——”
萧弈冷漠地打断他:“别说我来过。”
他去了隔壁书房。
姜岁寒折扇遮面,笑得贼眉鼠眼。
萧家哥哥和南家姑娘之间,恐怕有猫腻呀!
能被萧家哥哥看重的姑娘,不知道究竟是何等风姿?
他迫不及待地叫南宝衣进来。
南宝衣踏进门,将竹杖靠在门边,又摘下斗笠和蓑衣。
她朝绿衣少年行了个万福,“姜神医——咦,姜神医不在吗?”
姜岁寒不悦:“那我是谁?”
南宝衣不可思议。
她以为姜神医是个白胡子老先生,没想到竟然这么年轻!
她立刻笑道:“姜神医年轻有为,果然是少年楷模。您神医之名传唱蜀郡,我慕名而来,特意请您救治——”
“我救不了南家的桑树。”姜岁寒见她年岁尚幼,所以故意刁难,“我只会救人。”
南宝衣微微一笑:“我请您下山,正是为了救人。”
姜岁寒轻摇折扇:“此话何解?”
“我们家养着几万名蚕农和织工,一旦桑树出了问题,他们今年就会没有收成。没有收成,就会缺衣少粮黯然伤神,长此以往很容易染病。”南宝衣展袖作揖,“姜神医妙手仁心,我南家愿意出巨资,请您救助数万民蚕农和织工。”
她的回答十分巧妙。
明明是解决桑树问题,却被硬生生说成了救人。
姜岁寒欣赏着她机灵的小模样,忍不住抚掌大笑。
这般妙人儿,确实配得上他萧家哥哥!
“您笑什么?”南宝衣不解。
姜岁寒望一眼书房,温声:“千秋无绝色,悦目是佳人。只可惜某人一花障目,再看不见其他万紫千红。”
南宝衣听不懂。
她觉得这位神医说话怪里怪气,有点莫名其妙。
姜岁寒起身道:“我收拾东西,估计得在庄子里住两晚。”
南宝衣跟着走到他的卧房门口,茅草屋看似俭朴,可是卧房陈设却十分低调奢贵。
她眼尖,瞧见那张床榻竟然是银砖砌成的!
这位姜神医,大约是个守财奴。
少女眼珠微微一转。
祖母求购断玉膏时花了千金,可是她刚刚都还没谈具体价钱,姜神医就兴冲冲要跟她下山……
不对劲啊!
她想了想,问道:“姜神医,你认不认识我家二哥哥?”
姜岁寒动作一顿。
他急忙否定:“不认识!”
“骗人!”南宝衣毫不留情地拆穿他,“第一,你是爱财之人,可是我连具体价钱都没说,你就急吼吼地要跟我下山,可见是有人替我出面,叫你答应我的请求。
“第二,我进屋之前,瞧见屋檐下靠着一把纸伞,伞尖儿还在淌水。所以我来之前,肯定有别人拜访过你。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