胭不停挣扎惨叫,俏美的面庞很快肿的老高,连眼睛都眯成了缝!
南宝衣伸着小脖子观战,情不自禁地抚了抚胸口。
乖乖,幸好她刚刚躲得快。
否则被打肿脸的倒霉蛋,就是她了!
想起什么,她望向男眷席。
她老爹还没注意到被打的人是南胭,正拎着个牛皮纸袋,把一盘大闸蟹倒进去。
倒完这桌倒那桌,老脸都笑成了一朵花儿。
旁边人实在看不下去,推了推他:“南帽帽,你闺女儿被打啦!”
南广一愣,急忙把纸袋别在腰上,“胭儿!”
他冲过去将南胭护在身后,指着夏晴晴怒骂:“你这丫头,怎么打人啊你?!”
夏晴晴哭得不能自已,“我就是要打死这个害人精!”
她推开南广,还要继续动手。
南胭鼻青脸肿,拼命往萧弈跟前跑:“二哥救我!”
她跑得太快了,没提防脚下一滑,狼狈地栽倒在地!
“二哥!”
她哭着揪住萧弈的袍裾,却被萧弈嫌弃挣开。
她眼尖。
萧弈甩袖的刹那,她看见他的手腕上缠着金丝红绳发带,发带上还串着一枚压胜钱。
她认出这枚压胜钱,乃是花朝盛会的奖赏之一。
所以这枚钱币,是南宝衣送给他的。
那截头绳,恐怕也是南宝衣的。
而萧弈的衣袍里侧,还佩戴着一枚乌黑麻漆的荷包,绣工极差,不用想就知道是南宝衣绣的。
一个男人,或许会把妹妹绣的荷包戴在身上。
但是哪个男人,会把妹妹的头绳戴在手上?
藏在袖管深处,显然是不想被人察觉。
萧弈……
他对南宝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