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突然就生气啦?
都说伴君如伴虎,她怎么觉得这位权臣大人才是真正的喜怒无常……
摊上这么个哥哥,糟心哦!
靠着小堂姐送的糖糕吊命,南宝衣艰难地捱过了一个上午。
她几乎是拼了命地背书,时而靠在窗边,时而盘膝坐在书案上,时而蹲在墙角,小嘴之乎者也念念有词。
实在饥肠辘辘熬不住了,她喝光了紫砂壶里的茶水,又忍不住嚼了几片茶叶充饥。
“季文子三思而后行,子闻之,曰,再,斯可矣……”
正紧张地背着书,书房外突然响起推推搡搡的嘈杂声。
南宝衣透窗望去。
两名小厮抬着担架,担架上躺着的居然是南胭,瞧着鼻青脸肿怪可怜的。
想必,正是被南小茜她们揍成这个样子的。
她老爹领着七八个手持棍棒的小厮,怒声道:“把我那个不孝女交出来!瞧瞧她把她姐姐害成了什么样,造孽哟!”
余味作为朝闻院一等大丫鬟,不卑不亢地立在檐下,笑道:“三老爷这是回府了?您该先去松鹤院给老夫人请安。”
“主子说话,你这婢女不要插嘴!”南广疾言厉色,“叫南宝衣滚出来,我有话问她!”
“三叔有什么话,问我就好。”
清冷淡漠的声音悠然响起。
南宝衣望去,玄衣墨袍的少年正从朱廊尽头走来。
他身姿颀长挺拔,行走间自成一股凛贵风流。
走到书房外,他撩袍坐到一把紫檀木圈椅上,手持折扇,姿容潇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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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编辑大大戳了,说我新书期更新太多,网站推荐不好排,建议一天更两千、一天更四千轮流来,所以明天再更四千字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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