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老道之后,安宁毫不停歇,手握桃木剑,脚踩七星,一鼓作气挥出六剑,皆是一横一纵,将剩下三名入微镜强者以同样的手法砸落地面。
安宁并不想跟清风观结怨,收剑之后,对着那位龙鸣镜老道道:“这天师印真不是我偷的,我本青阳宗落云峰弟子,承月音府有琴真人所托,将此物交还清风观,还望前辈明察。”
此话一出,尽皆愕然。
那些个清风观弟子躺在地上,疼得哭爹喊娘,心中更是腹诽不已。你他娘的先前怎么不说,把人都打了才说,算怎么回事?
小和尚满脸错愕,“还能这样?”
唯一还站着的龙鸣镜老道一脸尴尬,青阳宗虽然不在西南州,但毕竟是南方仙门大宗,清风观也不好得罪。而且对方已经说了,是受月音府有琴真人所托,将天师印交还清风观,再出手,得罪的可就不仅仅是青阳宗了,再就是此事一旦传出去,清风观也无道义可言,会给清风观的声誉带来影响。
唯一的办法就是打碎牙齿往肚子里咽,白挨这一顿狠揍。
至于这家伙是在给青阳宗造势还是彰显自己的本领,清风观都只能忍着。
想通其中关节之后,龙鸣镜老道收了长剑,笑着道:“原来是清离真人的高徒,误会了误会了。青阳宗不愧为南州第一大宗,门下弟子果然天才辈出,我清风观当真自愧弗如。”
既然已经非忍不可,他不介意再卖青阳宗一个面子。
安宁直接取出那枚天师印,递给这名老道,“既然清风观的前辈在此,这天师印便交由前辈带回清风观,晚辈也算完成了有琴真人所托。”
老道士接过天师印,感激涕零,盛情邀请安宁前往清风观,安宁随便找了个理由拒绝。这些清风观道人也不再多留,带着受伤的弟子,连夜赶回清风观。
天色已暗,四人便在镇上找了家驿馆住下。
当时小和尚跟在安宁身后,好奇问道:“你既然是来送天师印的,干嘛不解释清楚,非要打这一架?”
安宁不假思索的道:“天师印是他们自己弄丢的,我捡到了,给他们送回来,不仅半点好处没有,还被当成是窃贼,放你身上,你乐意?”
小和尚摇了摇头,“好像不乐意。”
安宁接着道:“再说了,不把他们打趴下,我就算说我是青阳宗弟子,他们会听,会信?你先前不也说你是曼陀山的僧人吗,结果怎样?”
小和尚摇头道:“不一样的,我们曼陀山没什么名声,你们青阳宗不一样。”
安宁呵呵笑道:“没啥不一样的,不打一架,就算我说是百圣之地来的,他们也不会相信。有些时候,道理还是得用手中的剑来说,别人才会愿意听。”
小和尚深以为然,看着安宁的眼神中,更多了几分钦佩。
第二天,四人结伴同行,一路上小和尚叽叽喳喳,把这段时间没说的话全都说了。而对于小和尚的攀谈,柳烟烟则是爱答不理,始终没一个好脸色。
走了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