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问道:“姐姐,你要回去吃斋吗?”
“不,”红枣笑:“我留下来同你们吃肉!”
“那姐姐,”李贵中兴奋问道:“你给我讲讲醴泉亭天花上的紫藤图是怎么画的?”
李贵中决定了他要画一张回去震谢奕用!
闻言红枣想起他弟没有美术课,音乐课,有些可怜道:“回头我教你!”
低头看看自己的肚子,红枣暗想:或许叫显真几个给编本男孩子用的美术书——女孩子的美术书倒是有了,《中馈录·衣》里面的绣样就是。
……
午后回屋的王氏心满意足,高兴地告诉李满囤道:“这京西白云观不愧是皇家道观,里面女冠的道行委实非同小可。今儿来的修真、守真两位道长讲的经我句句都能听懂!”
王氏没好意思告诉男人道长还夸她有慧根,不过心里的得意却是抑不住地流露到脸上,兴奋道:“九月九白云观重阳节的祈福**会,亲家太太约我同去,你们可要也去瞧瞧!”
李满囤原就迷信老道士,一听就应了,于是九月九日一早,红枣在送谢尚上朝后不久又送她爹娘兄弟和她婆去白云观烧香。
目送她娘的马车跟着她婆的骡车一同离开,红枣不禁扶额:这迷信的魔力太大了,大得能叫她娘抛下她去跟她婆同进同出。
……
谢尚下朝回来看到只红枣一人不觉笑道:“都没回来?”
红枣回笑道:“白云观在西山,离城有些距离,必是要吃了午饭才回来!横竖重阳节都是吃晚席,耽误不了!”
“这么说,”谢尚兴奋道:“今儿午饭就只咱们俩!”
听谢尚这么一讲,红枣回想起来了:过去大半个月,她和谢尚除了早饭外就没再单独一起吃饭——不是陪她婆,就是陪她爹娘。
难得的二人世界,红枣也兴奋道:“就在咱们自己屋里炕上吃!”
……
午觉起来,红枣听说云氏等人还没回来不觉奇道:“今儿倒是兴致好!”
谢尚猜测道:“今儿京里不少人去西山登高,堵路上也是有的!”
正说着人回来了,红枣和谢尚闻声接了出来。
王氏笑意盈盈地告诉红枣道:“今儿我跟着你太太可是长见识了!”
云氏笑而不语,心里却是有些自得——她亲家母虽出身庄户,但为她孙子拜神足够虔诚,如此也不枉她同走一趟!
李满囤也一脸梦幻地告诉谢尚道:“早前听我弟说府城大庙的法会非我们雉水城的法会所能比,今儿去白云观一见果是名不虚传,比我弟讲的府城法会的场面更加盛大。”
谢尚看李满囤喜欢,乘机告诉道:“岳父,离这儿不远的般若寺也是京师著名的大庙。再几天九月十九观音出家日也有盛**会。我给红枣和孩子祈福捐了一场。只我白日上衙不得闲去,你有意倒是可以去瞧瞧!”
“必是有意啊,”李满囤一口应承道:“我来便是给你帮忙的。别的做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