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有反骨,那肯定用不得。如果只是因为一些原因,误会不用,也是大齐国的损失。大齐的损失,就是满清哒子的幸事了。皇帝外公,千军易得,一帅难求。”
温婉的最后一句话,是皇帝一直以来犹豫的原因。确实是千军易得,一帅难求。
温婉随意瞄了一眼养和殿里那三尺高的雕刻着山河日月的鎏金香炉,香炉里飘散出一股淡淡的,却是醉人的龙诞香香味。温婉低下头,露出乖巧的笑容,脱了鞋子,爬上榻给皇帝按摩肩膀。
皇帝是何其敏锐的人:“温婉,你为什么会替此人求情?温婉,难道你不生气吗?你为他挡了一灾。”
温婉阴阴地笑道:“皇帝外公,我说我不生气,你会相信吗?”不生气,不生气才怪。挡灾,替嫁,拜堂,洞房。她这一生遇见的倒霉事,全都跟这个混蛋有关系。
皇帝见着温婉面上的愤怒,却是实打实发自内心的,不由笑了出来“既然生气,为什么还要为他求情。”
温婉面色有些纠结。
皇帝却是知道温婉定然有着原因的“温婉,他为你带来了灾祸。如果不是他,你也不会经历那么惊心动魄地几日。你现在也不需要还躺在装做着起不了床的样。可是他呢,他却是在纳妾,还纳了一个美妾。温婉,这事最该生气的人,是你。所以外公,很好奇,你为什么会帮着他说话。”
温婉这两年在皇帝身边的时间,察言观色的本领是学了不少的。她在看出来皇帝外公本心不是不想用白世年,不过是要杀杀他的锐气。只要自己添置一把火,应该就够:“皇帝外公,我是很生气,不过这些都是私事。国家大事,不能跟私事混谈为一块。我看你之前好象挺属意白世年。现在为什么又不答应了呢?”
皇帝放下手里的折子:“这段时间他好好的生了场病,太医说是旧伤复发。如果到了边关,时不时的也来两场病,怎么打仗。”
温婉心里明白得很,这只是借口。温婉抿嘴笑了下,认真地在纸上写道“皇帝外公,我觉得白世年能在七年时间,把人倭寇的老巢端了。去边关,应该也能把那些满清哒子一窝子端了。那到时候可就给大齐除了这大祸患了。至于说他突然生病,我认为,他是骨头歇软了,以前在沿海一直处与紧张备战状态。现在回到京城里,突然闲下来没事。没事做,懒惰性子来了,病也就跟来了。”真实情况是,没有比谁她还有这个发言权了。
皇帝摇头,却也说了自己的担忧“陆战不比水战。我怕他不能适应。而且边关形势复杂,我担心他太年轻,容易陷进去。”
边关一向是戚家军在驻守,驻守了六十多年。当然,戚家一向很忠心,皇帝不担心叛变啥狗血事情发生。但是戚泉年纪大了,打仗只求稳,没年轻人的热血。这些年,凡事求稳定,只守不攻。需要新鲜血液注入进去。可那滩水太深,他派了不少的人去,都被同化了。而白世年的狂妄自大,让皇帝心里把握不住。
当然,皇帝虽然认为白世年存有一些反骨,当然反骨不是叛国(真会认为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