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大恩陈秉一直敏记在心。”这份感激他一直想说,就是上次他都想说。可惜上次郡主没给机会。
温婉轻轻一笑:“小事一桩,不用记在心上。我记得你当初还说要用数倍的银钱还我。果然是莫欺少年时。这钱你也不用还给我了,多拿去做善事吧!”
温婉让海士林跟陈秉下去。皇帝再过段时间,要准备的事情很多,加上一堆的政务,温婉歇息了两天又开始忙碌起来了。
陈秉走了。海士林却是没下去。温婉看着他一脸的我有话要说的神情,自然是留了他下来。
海士林望向了翎昸。温婉笑着说道:“有事你就说,没什么不是翎昸不能听得。”温婉大概猜测到了海士林想要说的话。无非就是想要一个确切的说法。
海士林望着面色平静的翎昸,再望着面色一样平静的温婉。不知道为什么。波涛汹涌的情绪立即被安抚下来:“郡主,有一句话臣不能不说。木秀于林飞,风必催之。臣知道郡主是为小殿下138看書網未必就是好事。”如今翎昸还只有十岁,十岁的孩子就站在风尖浪口之上,极易夭折。
温婉望了翎昸一眼,若是可以她也不想让翎昸这么快就站到台前来,但是形势不允许:“你知道三皇子在前线立下过多少的战功吗?”三皇子所立下的战功只比白世年的少。白世年凭借这个军功可以封爵,那三皇子呢,得了军功,就是得了军心。三皇子有军功,有资历得,身边有谋士。翎昸凭什么跟他比。
海士林只知道三皇子在这次战争之中打了不少的胜仗,却不知道立下多少的战功:“郡主这是什么意思?”
温婉摸了摸翎昸的额头:“以三皇子的军功,加上三皇子的身份。你再想想太子如今的状况。”太子如今病怏怏的,别说处理朝政了,就是出去见人都不能。
太子可不是她,她深居简出那是不耐烦应酬,但是该做的事都做得好好的。太子没出门那是身体跨了,历朝历代了没一个病秧子药罐子当储君的。更何况,太医只是说太子只是暂时没有性命危险。能熬到什么时候,太医也没能给温婉一个确切的时间。
这些经过海老着重训练的海士林又怎么会不知道:“郡主,可是如此一来,翎昸就成了活靶子。翎昸现在才十岁。”不仅是三皇子,其他对储君之位有遐想的都会将翎昸视为眼中钉。
温婉笑着端了桌子上的茶,见着是凉的了又放下了:“十岁是小了点,不过不知道海大人还记得不记得我十岁在做什么。我那时候也跟着皇帝外公身边,看着皇帝外公理政呢!”
海士林要吐血。这能比吗?就算你现在是摄政郡主。也无人会将你当成耙子啊!因为你的身份注定不会跟皇子抢那个位置。海士林无奈地说道:“郡主该知道微臣的意思。”
温婉从书桌上拿起一本折子:“我不知道你什么意思。我也不想知道你有什么意思,你下去吧!”翎昸现在还小。海士林知道的温婉又岂是不知道。将态度放出去就成,其他的都太早。
海士林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