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意,说道:“君领,你是我的未婚妻,我愿意给你面子,我愿意和你一起维护君领传扬的名誉。但是,如果事情就这么算了,我要如何向秦家交代?如何向被他一脚踢晕的刘浩然交代?不是我不给你面子,是他太不给我面子。”
“我给了你面子。”方炎说道:“在我知道你和秦倚天是亲戚时,我就已经想着给你留着面子,能不吵架就不要吵架,能不动手就不要动手----我当时还说了,如果咱们俩人闹出什么矛盾,事情传出去更是坐实了外界的那些不良传闻,对倚天和你们秦家都很不好。结果呢?”
方炎指了指躺倒在地上的刘浩然,说道:“我不知道当别人骂秦腔大少是小杂种的时候,你会怎么样反击他。”
“方炎,你别欺人太甚----”
“但是他骂我是小杂种,我踢他一脚是理所当然。你觉得过份吗?”
“出口伤人,是他的不对。但是他尚且年轻,性子急躁一些也情有可愿。”秦腔帮着刘浩然解释。这句话是说给已经昏迷的刘浩然说的,也是说给仍然清醒着的小伙伴们说的。至少,他要让他们知道,自己是和他们站在一起的。而且还在努力的帮刘浩然开脱责任。
方炎咧开嘴巴笑了起来,说道:“如果年轻也是犯错的资本----我也挺年轻的啊,所以打他一顿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扑哧----
蒋钦和袁琳这两个小丫头原本还很担心方炎老师吃亏,小脸苦得跟藤上的苦瓜似的。在听到方炎厚着脸皮说自己也很年轻的时候,忍不住一起笑出了声音。
这才是他们认识的方炎,这才是他们认识的方老师----方老师,他真得走出来了。
三年沉默,三年的苦难,终于全都过去了。
不仅仅是蒋钦和袁琳,就连李君领的小脸都跟着直抽搐---她忍不住想笑,但是碍于秦腔的身份只能强忍着。
所以,她细长的脖颈皮肤被憋成了淡粉色,青色地血管也微微凸起若隐若现。
秦腔真是被方炎给气坏了,他接触了无数人,也和不少人或正面冲突或背后捅刀,但是从来没有遇到过方炎这种胡搅蛮缠的无赖----面对方炎的时候,他就像是一只想要拉龟的老鼠,不知道从什么地方下手才好。乌龟是因为把脑袋缩进了龟壳里面,方炎是因为他每一处都极其的锋利,不要脸又没有底限。骂他是赞美打,打他---可能打不过。
方炎看着秦腔,说道:“我明白你的处理,你希望你能够明白我的处境----我和秦倚天清清白白,外面的人在污她名声,污你们秦家的名声,你也跟着来污自己的名声?”
“别想骂我,我会打你。别想打我,你打不过我。也别想着举起你们秦家的那张虎皮来吓我----你认识将军令吗?他现在消失不见踪影。那是因为他不敢出来见我----等到他出来,我还是要打他一顿的。连将军令都不能把我怎么样,你又能把我怎么样?”
“方炎----”秦腔已经开始要咬牙切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