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个满脸绷带的男人,卡卡西一时间竟是有些钦佩。
这样的胸怀,不是一般人可以拥有的。
“你还真是让我刮目相看。”
“卡卡西大人过奖了,我只是清楚地知道自己要做什么。对于浅葱,只要能够这样一直守护她就足够了。”
“不会有遗憾吗?”
“不会。因为我已经知足了。没有更多的期望,又怎么会有遗憾呢。我和她,原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啊。一个美丽的抚琴少女,一个卑微的持伞护卫,呵呵,怎么看都不像是有缘分的样子,不是吗?”
铜淡淡一笑,只是那笑容看上去十分复杂。
有卑微,有苦涩,似乎也有解脱。
那种不可触及的感觉,让卡卡西觉得有些悲凉。
这份距离,又何尝不是铜自己建立起来的。
也许是铜明白,在浅葱的心中,只有那位壬生大人吧。
所以他不想打破这一份美好,只愿做一个默默的守护者。
有些话不说,两个人都可以装傻。
而有些话一旦说出来,那份原本的默契就会被破坏。
甚至取而代之的只有尴尬二字。
“铜,在此之后有什么打算吗?”卡卡西问道。
“陪着浅葱度过这最后的时光便足够了。”
说到这里,铜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苦涩一笑:“其实有时候我甚至有些庆幸浅葱生了这一场病。如果不是这样,我根本不会有这样近距离接触浅葱的机会。卡卡西,这样想的我,是不是更加不配待在浅葱的身边了。”
卡卡西看着铜,笑道:“忽然觉得你有些可爱了。”
“嗯?”
铜一脸懵逼,不知道为什么卡卡西会这么说。
“好了,早点休息吧,明天可是还有事情要做啊。”
卡卡西没有再说什么,反而是起身离开。
铜一脸莫名,但是也没有深究。
现在所有的一切,都不如给浅葱做琴来得重要。
第二天,铜早早地便起床出发了。
而夏目和卡卡西则是还要去忙活学校的事情。
找东西的事情,自然有人去做。
经历了一下小插曲,琴身的材料也终于找到了。
铜大喜过望,再次忙活了起来。
很快,琴便做好了。
铜将做好的琴包好,对着夏目说道:“浅葱,我们出发吧,现在去矶月之森还来得及。我们去见壬生大人,你就可以完成你的心愿了。”
铜说着,便要拉着夏目离去。
但是这时候浅葱却忽然说道:“等一下,铜。”
铜一愣,一脸的不解。
“怎么了?”
浅葱控制着夏目的身体,淡淡一笑,说道:“铜,我这一生为壬生大人演奏了太多次了。早就足够了。这最后一次,我想要演奏给我最重要的朋友。铜,你愿意倾听我